母女俩寻了个安静的位置坐下后,沈女士屈指敲了敲沈逐星左右张望的脑袋瓜,开口问,“小商忙,追不到这儿来,有话就说。”
被戳穿的沈逐星给自己闹红了脸,支支吾吾着道出缘由,“妈妈,我觉得商隽这个人……很好,但好得有点不太对劲。”
“人对你好,你还觉得不对劲了?难不成要那种整天不顾家,对你又打又骂的丈夫才好?”
沈女士瞥了眼满面愁苦的沈逐星,终还是抛下了唠叨。
她语重心长道:“星星,妈妈知道你在顾虑什么,也知道你怕什么。”
沈逐星顾虑的,无非是怕再次遇到和周羡南那样,一开始对她哪哪儿都好,只是时间一长,就逐渐露出本性,对她爱答不理,大吼大叫的人。
更怕自己沦陷在对方编织的温柔陷阱里,付出真心后又一次被伤得遍体鳞伤。
沈逐星垂下眼帘,声腔弱弱,“我其实更喜欢这种平平淡淡、没有大风大浪的生活。
可是我和他认识才不到几天,他就快速地把自己代入了丈夫的角色,这让我有点不知如何是好。”
“是他太快速了,还是你仍旧停留在上一段感情中走不出来?”
沈女士看不清别人,但看得清自己的女儿,“他能在这么快的时间里把自己代入丈夫的角色,是因为他已经开始在维持你们这个小家。”
“可星星,你还在犹犹豫豫啊。”
她叹声,“这人的路啊,就跟看故事一样,要走到那一步,才能知道结局,所以你无需顾虑太多。”
母女俩谈心还未结束,一抹熟悉的身影便出现在不远处,微笑着朝沈逐星招手。
“瞧瞧,才出来几分钟,就寻上来了。”
沈女士打趣着将沈逐星拉起来,把她推出去,“闺女儿,你后头有我,大胆地向前看吧,或许会看到不一样的色彩。”
沈逐星听得眼睛一酸,回头看了眼沈女士被岁月抚摸过的脸,红着眼眶正过头,缓步走向商隽。
还未走近,商隽便阔步迈过来,屈指揩掉她睫毛上的泪花,声线润朗,“怎么还是这么爱哭鼻子,害不害臊?”
“说得好像你真的知道我很爱哭一样。”
沈逐星粗鲁地挤掉商隽的手指,自己擦眼泪,“还有,我哪里哭了,明明是风大,沙子进眼睛了。”
商隽被沈逐星凶巴巴控诉的小模样给逗乐,忍不住掐了掐她的脸,“行吧行吧,是我看错了,我们星星只是眼睛进沙子了,才没有哭。”
“明明就没有哭。”
“嗯,没哭,”
商隽扣住沈逐星的手,打探道:“你跟妈说什么呢,怎么还跑出来说。”
人一旦被宠爱过头,就容易恃宠而骄。
沈逐星微微扬起下巴,语调稍稍俏皮,“女人之间的秘密,你一个大男人好意思问,我都不好意思说。”
轻快的语气,是距离的拉近,也是沈逐星开始敞开心扉的接纳。
白天的那几句斗嘴,更是商隽与沈逐星关系更进一步的敲门砖。
所以在洗澡的时候,商隽有意落下浴巾,随后朝外头唤道:“星星,我忘记拿浴巾了,你给我递一下。”
趴在床上吃圣女果刷短剧的沈逐星歇下吧唧不停的嘴,拿起叠放整齐的浴巾拿去给商隽。
起初,沈逐星还不觉得给商隽送浴袍怎么样。
直到一只挂着水珠的健硕臂膀从满是氤氲水汽的浴室里探出来,给了沈逐星脑袋深处的记忆重重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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