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鹰问道,我想了想,最后走了出去,董事长室门口的秘书已经下班了,许耀阳应该也走了,我过去拧了拧门把手,居然拧开了,他没锁门?
推门进去,里面没有人,空荡荡的豪华办公室一面墙全是玻璃,让黑鹰在外面等着我,我在宽大的办公桌上拨拉着,成山的文件合同堆满了桌子,却一丝不苟的摆放的整整齐齐,随手捡起文件看看,却被桌上的相框夺去了吸引力。
竟然是我熟睡时的照片!
“明月,你来了。”
浑厚低沉的声音在我身后突然响起,我吓了一跳慌忙扔下手中的文件,心跳的猛烈而狂躁,像被当场抓获的小偷一般。
“你……你没锁门……”
我底气不足的解释着,没由来的心慌气短,许耀阳扳过我的身子,深邃的眼睛紧盯着我,“明月,最近过得好吗?”
“好…好……”
我点头,下意识的挪开视线,脸突然被猛地转过去,视线对了上那双盛满了怒火的眼眸,“跟周易天那小子鬼混的挺好?”
“要你管!”
用力的掰着他钳住下巴的手,努力把脆弱隐藏在挣扎的混乱下,有力的手臂扣住我的身体,掐着下巴的手却依然牢牢的扣住我挣动的脑袋,全然不顾手背上被抓出道道血痕,“放开,不然我喊人了!”
我愤恨的瞪着他,许耀阳笑道,“你说黑鹰吧,他已经在休息室里了,我的人正好好的招呼他呢。”
“许耀阳,你不能动我的人!”
我拼命挣扎着,许耀阳制住胡乱扑腾的手臂道,“放心,我只会动你。”
哗啦啦老板桌上所有的东西全部被扫到了地下,人被许耀阳大力摁在桌上,坚硬的红木桌面硌的后背生疼,我拼命挣扎着,后悔没有把人都带上来,“你敢强奸我我早晚会还回来的!”
我恶狠狠的骂道,许耀阳爱理不理拽开领带把我手绑住,几千块一条的领带柔韧有余,怎么挣也挣不开,“明月,还记得这个吗?”
许耀阳从柜子里找出那个噩梦般的注射器,我一见到那个东西就开始发抖,生不如死的地狱钥匙就在他的手中,正待开启着通往痛苦深渊的通道,“不要……”
我拼命的摇着头,惊恐的看着那支注射器离被绑住的手臂越来越近,“不要……许耀阳……不…不不……啊————”
药液伴随着剧痛注进了肌肉里,我睁大了眼睛抽搐着倒在桌上,挣扎的身体渐渐失去了力量,无力的耷拉在宽大阴暗的桌上,身上的衣服被毫不怜惜的撕开扔掉,最后雪白惑人的身子全部暴露出中央空调的冷风下,“我告诫过不准跟男人鬼混,你居然躲着我跟男人住到了一起。”
“一住就是大半年,连过年都是在他家过得,你知不知道,三十的晚上我一个人守着一桌菜等了你整整一夜,可是,最后连个电话都没有!”
“我要惩罚你,惩罚你的放荡,惩罚你对我的冷淡,惩罚你不懂得我对你的爱。”
肆虐的风暴狂潮卷袭着桌上的两人,粗重的喘息,痛苦的呻吟,透过偌大的落地玻璃,直达天空的最暗处,遮住了太阳最后的余辉。
待到身体能动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那是肌肉松弛剂,我无力的瘫在暗红色的老板桌上,雪白的身体上满是淫靡的吻痕,桌上布满的浓稠白液透着股浓烈的麝香气味,大量的浑浊从已经扩张到极致的后穴流满了后臀和大腿,淫乱不堪。
许耀阳坐在一边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散落了一地的烟蒂和烟灰,突然,他起身再一次抓住了我的腰侧,挺身直冲进去,我虚弱的颤抖着,哀鸣着,再也无力呻吟哭叫,几个小时的凌虐已经耗尽了所有的体力。
“明月,他是不是也这样狠狠的干你!”
许耀阳咬牙切齿的问道,其实答案我几个小时前已经说过,“是,我喜欢他这样狠狠的干我。”
这句话,让暴怒的人拼了命的往里捅,一次比一次凶狠,直到几个小时后依然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