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雪,我都跟我爹爹讲过了,从我们府里拿钱出来,让你开店,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我们陶府的媳妇,怎么可以光给金府做贡献?喂,晓雪,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我走神了,对于陶泽良视若无睹,置若罔闻,他把扇子在我眼前摇了摇,我皱眉,“喂,滚远点啊陶泽良,今天本小姐心情不好,你不要惹我,你忘记了,我可是有暴力倾向的。”
陶泽良立刻收了扇子,惊悚地环抱住自己的胸口,一副胆怯的模样,点头如捣蒜,“梅大今天又不开心吗?为什么我这么倒霉,每次见你,你心情都不好?哪次都是拿我当作发泄靶子,人家身上都是你留下的痕迹呢!
呵呵,不过我不计较了,谁让人家都说,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相爱啊。”
我狠狠剜了嬉皮笑脸的陶泽良一眼,想到他妹妹是我的情敌,于是没有好气地堵他,“我最最讨厌姓陶的了!”
他猛然睁大眼睛,“哎呀,所有姓陶的你都讨厌吗?那罢了,我干脆改了姓,跟着你姓梅好了,今后你就喊我梅陶泽良了,对了弯竹,见了我,就呼我梅公子吧,我随了我夫人的姓氏了。”
说完,还对着我耸耸眉毛,极为搞笑。
“噗……”
我终于撑不住,被陶泽良逗笑了,一把推开陶泽良逼近的胸膛,笑骂他,“真是没有正经的家伙!
亏你还是什么将军府的公子,竟然如此脓包?”
陶泽良咬着嘴唇,吃吃地笑,死死盯着我眸子,突兀地说,“晓雪,你知道吗?你一旦笑起来,哇,真的好迷人。”
我罩着他的脚丫子就踩了过去,意料之中的,换来他凄惨的号天大叫,“死样!
我看你就是欠扁!”
“啊!
梅晓雪,你总是欺凌我!
嘶嘶,脚丫子好像踩碎了哦……”
陶泽良抱着脚丫子原地转圈。
我心情还是比较沉重,便跟弯竹打了一声招呼,信步走出烧烤店,在野外胡乱溜达。
陶泽良亦步亦趋地跟了来,神神秘秘地说,“忘记跟你说了晓雪,这次我接到我父亲的密函,里面说,这次淮染能够安然出狱,都是我父亲鼎力力保才得以顺利出来,不过,我父亲说,楚不焕回京后,在皇上跟前不断地说金淮染的坏话,说他就是倒私盐的主犯,还要求皇上一定要从重从严的处置淮染呢!
唉,这个楚不焕,真是可恶啊!”
我不觉得便皱了眉头,“多谢令堂帮助了,请你回京后,把我对他老人家的感谢带回去。
顺便,把我给令堂准备的一份大礼也捎过去。”
一个五百两黄金打造的小金牛,听说陶泽良的父亲是属牛的。
唉,小染染获救的这份人情,还是需要我出面帮助还情的。
“呵呵,都是一家人,哪里需要这样客气?”
陶泽良往我身边凑了凑。
我斜了他一眼,“那可是。
你们陶府和金府,将来可是板上钉钉的亲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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