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的妖怪是怎么回事？那些真的存在吗？”
我看向和他距离不到半米的背包，“那个从严格的意义上来说就是妖怪。”
不过他既然知道澜息的名字，为何不知道这些是妖怪？
“这个不是澜息吗？”
“澜息是妖怪的一种，只是因为特殊所以有名字罢了。”
从一开始教导新人的我有些不知所措，思考着要不要直接甩锅给后面的蓝熙。
“那这些东西是因为什么存在的？”
因为什么存在吗？
“自古就有的，只不过人类自私，想扩大自己繁荣所以容不下别人罢了。”
十分简单十分残忍的事实，谁都会为自己的种族谋取利益。
这个世界，一直都是适者生存的。
“你这样的说法，劝过多少人退出？”
我正在给小鬼，听到他的说法有点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劝你们退出？”
他的表情换成了一脸纠结，“那你为什么要用那种不讨喜的说法？”
讨喜？
“真相一直都是不讨喜的，和你们职场上的潜规则一样。”
小鬼吃饱之后又到处乱跑，被我一下子揪回来查看背后的澜息卵。
没有要生长的趋势，这样真是再好不过了。
“票订了几点的？”
“下午4点，这是最近的航班了。”
“嗯。”
他似乎还有很多问题想问我，但是若是要他一下说却不知道先问点什么。
妖怪的起源解释起来十分麻烦，简单易懂的说法他又不喜欢听。
“你如果还有想知道的，把这些东西交给他们的时候顺便问一问，你还是知道一些比较好。”
他原本是急着走的，现在却是不着急了，大有一副要坐下来听完的架势。
“这些事情你不可以解释给我听吗？”
“这个外交官的工作不适合我。”
我打了个哈欠，“而且我一整晚没睡，你不应该拖着我给你的工作经验添砖加瓦，我下午还要赶飞机。”
这个负责人性格执拗，但是不怎么善于难为人。
他点了点头，“那这个我拿走了，到时候交给他们。”
我挥了挥手，抱起小家伙回了房。
总算是......糊弄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