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只唤了声督主。
心中生出两分莫名的恐慌和无措,贺卿唯恐躲避不及似的松开了钳制着对方的手,也不知在害怕些什么。
只是方才松开,白青岫又缠了上来,那毛绒绒的脑袋埋在贺卿颈间不住地蹭着,发丝柔软却带着莫名的痒意,那痒意透过肌肤蔓延到了心底。
贺卿神色依旧,心却跳得厉害,他将人从自己的怀中捞了出来认真地告诉对方:“殿下,您中情药了,先忍一忍,奴婢帮您找个女人或者请个太医来。”
白青岫眼含难耐的渴求,他晃了晃脑袋拒绝道:“不,求督主垂怜。”
或许对方是受情欲所扰神智不清才说出了这番话,可若他的殿下事后反悔,在太监手中经此一遭,怕不是要怨恨上自己了。
理智与否只在一念之间,贺卿顾不得那样多了,甚至于连惩治将白青岫送到自己床上来的人的心思都没有。
此刻他心中只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地叫嚣着:这是我的殿下。
·
贺卿着一身齐整的华服坐在塌边,而怀中的小殿下却只着里衣,如今亵裤也被褪了下来只挂在一只脚踝上。
白青岫的一双腿白皙修长却不乏力量,就这样缠绕在贺卿的腰上,一双手勾着贺卿的脖颈,脑袋半掩在贺卿的肩头……
许是羞恼,许是期待,那欲说还休的模样漂亮得令贺卿忍不住想要将他藏起来仅自己可见。
贺卿抬手覆上白青岫跨间的阳物,或许是身中情药又磋磨许久的缘故,轻微的触碰便让原本就兴奋异常的性器泄了出来。
那浊白沾染上了贺卿的衣袍和那只抚慰过对方右手,那气味也并不好闻,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反而略微有些诧异和兴奋。
继而手掌又复包裹上对方的性器,更加粗暴地抚弄了起来,令原本稍微疲软下去的玉茎又重新变得坚硬。
贺卿的动作本就不算温柔,掌心更有一层茧,划过那敏感的地方更显粗粝,白青岫许是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不住地低喘呻吟,呜咽声仿若被欺负得狠了的小兽。
那一双腿脱了力勾不住贺卿的腰而垂在了两侧,脚趾微蜷,低泣着求饶道:“呜……不要了。”
又哪里能够不要了?这声音更激起了贺卿心中的凌虐欲,他收了手再碰白青岫的性器,任由它嚣张又凄楚地立在跨间,顶端往外渗着晶莹。
贺卿低头咬上对方胸口那点早已从乳晕中钻出的红樱,时而吮吸、时而啃咬、时而舔舐,舌尖仿佛要往乳孔中顶去,直至乳粒不断地涨大变得坚硬。
他一只手寸寸往下,顺着殿下的后颈抚摸至蝴蝶骨、腰臀……
而另一只手则是覆在白青岫的胸口,轻拢慢捻抹复挑,将另一侧的乳粒玩弄得同样红肿不堪。
白青岫思绪混沌,只模模糊糊得觉得胸前又疼又痒,心中像是燃烧了一团火苗,许是中了药的缘故,竟还想要更多……
他是男子,怎么能够,怎么能够呢?
贺卿终于是放过了他胸前的两颗小东西,乳粒被玩得肿胀不堪,其中的一边沾染着晶莹,漂亮得要命……
贺卿的一只手揽着对方的腰,另一手覆在对方的臀瓣处,指甲探入臀缝轻轻地搔刮着。
白青岫不安地扭了扭身子,只觉得情难自控,这样还不够,或许还想要更多。
直至贺卿将一根指节探入了他的后穴,心中的那根弦在这一瞬间才算是彻底地绷断了。
他是当朝皇帝的儿子,他是一国的皇子,他是金枝玉叶的十一殿下,就算不受宠,又怎么能让一个太监如此亵玩?未免太过……
这样的念头存在了一瞬便被抛开了,可贺卿还是感觉到了他的抗拒和僵硬,那声音变得有几分尖细的阴腔怪调,分明是嗤笑却仿若自嘲:“怎么?现在殿下倒是后悔了?刚刚是谁对着一个阉人发情的?”
“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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