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柠有些不自在,心口像是有某种奇怪的东西在蔓延。
是什么呢?
不能再看祁越的眼睛了。
她别过脸,继续眺望江对岸,猛咬一口雪糕。
啊,好冰。
冰冰冰,我的牙!
少女雅致的五官皱成一团。
擦汗,幸好光线暗看不清,不然多尴尬,感谢市政府节能。
“后面警察就来了,”
周柠回忆着,“你说,他们会被拘留几天呀?”
话题又被掰回案件本身。
那晚他们聊了很多,案件、老师、同学、课业、过去、未来,直到妈妈打电话来催才结束。
多年以后回想起那晚,即便想不起聊过那些话题,也会记得江风拂面时是多么温柔凉爽。
夏日已经结束,只在初秋还留有余温,他们吃着甜筒,趁它彻底消失之前,踩中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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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浓烈的感情也会归于平淡,绝大多数友谊具有时效性和阶段性,这是周柠二十几年总结出来的人生规律。
友情需要维系,长时间不联系感情就是会生疏。
回忆中,她也和祁越有过一学期同桌革命友谊,但高二下学期,他们不做同桌了,甚至连教室座位都隔了一整间教室。
她下课不爱动,除必要的上厕所接水外,基本很少离开座位,有时一坐就是半天,想要跟大洋彼岸的前同桌产生交集着实困难。
而且,他们未来的走向,是截然不同的。
那时祁越忙着考托福办理出国留学手续,三天两头请假。
她是住校生,家里管得严不常用智能手机,临近高三学业又繁重,两人的交集自然越来越少。
祁越毕竟是男生,她跟异性相处并没有和同性相处时产生的天然的亲近感与舒适感,只有性别设置的距离障碍。
所以在不做同桌后,她跟祁越最开始在路上碰面还会打招呼,但后来就渐渐不打招呼了。
如果记得没错的话,应该是她先开始不打招呼。
那次祁越的手挥在半空中,似乎正要开口说“嗨”
,可她低着头,快步走了过去,让祁越的那声“嗨”
重重地落在地上。
她并非有意让人难堪,当时考试考砸了,心情不太好,一直在复盘,走在路上对来来往往的人并不关注。
明明有看到祁越,可脑子就是没转过来,等擦肩而过之后,才后知后觉自己做了件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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