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识音似乎比他还要着急,听见他说了这话,就伸手将账簿拿到自己手里去,借着月光,那上头的账目一清二楚。
确实,只有水坝一件。
“这账簿是假的?”
萧识音好像生气了,那眉目也变得可憎起来,他抽剑,提起便要往回赶:
“待本王回去问问他。”
问的自然是郑衣,江淮见状,连忙拦住他,摇摇头:
“账簿是真的。”
萧识音愣了愣,江淮随即又道:
“但还有一本。”
对于江家来说,水坝事小,区区水坝,只消能填补上这个窟窿,再利用权臣的地位压一压,这件事也就过去了,但另一件,那可就是大事了。
因此水坝的账本不假,是为了叫人寻到了便以为抓住了江家的把柄,但江家亦可屹立不倒,从而掩盖掉那件真正的大事。
若是未有柳去提示,他必不可能想到这一层,江家做那些事虽然是他的名头,但从来都是避着他的,对于这些事情,他一概不知晓。
但他现在知道了,账簿,应该还在郑衣房内的某个地方。
片刻之后,江淮又折返了回去。
顺着萧识音方才所说的位置,他果然在床底柜子的另一端更深的位置,又发现了一本账簿。
江淮起身,衣袍掠过床沿边。
郑衣还睡着,江淮瞧了他一眼,不禁感叹睡眠质量真好。
他抬脚准备出门去,可就在此时,那窗口不知为何,倏地,传来一声巨响。
砰!
巨大的响声震得那窗口都抖了三抖,这样的动静,饶是再好的睡眠,那也被吵醒了。
郑衣也不例外。
朦胧的双眼睁开,他倏地瞧见身侧的江淮:
“江大人?我...又做梦了?”
他揉揉眼睛,眼瞳之中是惊奇和迷茫,江淮看了他一眼:
“嗯,做梦了,梦还没醒。”
郑衣哦了一声,接着闭眼睡过去了。
江淮松了口气,将账簿放在衣襟里头,方才响动之时萧识音便出门查看了,眼下——
“江大人。”
江淮猛得惊了一下,能叫他江大人的除却郑衣之外。
唯有郑家管事——于伯。
他此时眼神犀利,手中一把寒剑,步步向他逼来,而他的身后,灯火通明,不尽的郑府家丁。
江淮方才从郑衣的屋子里头出来,身后根本无退路,眼下,于伯正站在离他不远的位置,狠厉的眼神死死盯着他:
“便说,江家不可能让你一人前来我郑家,原来是早做了打算。”
“既然如此,那便——”
话音未落,于伯一剑便劈了过来,江淮手无寸铁,迫不得已向后退到了墙边。
咣。
这一剑,是萧识音替他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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