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摸到了什么尤其清凉的东西,力道上来一些了,他如饥似渴般贪婪地扶上去,那一整片都是清爽的,透着自己好久未曾拥有的凉意,宽大的一片,绵绵地浮着软意。
很舒服。
江淮在心下兀自想着,是什么东西这么舒服,额头的汗水顺着头顶滑下来一些,江淮缓缓睁开双眼。
他懵了。
步濯清身上披了另一件单衣,正端端地坐在侧旁的椅子上,而他的那件玄色的大氅此时正同被衾一起平铺在被子上,平白增添了些暖和的意思。
一双宽大而骨节分明的手掌,此时正被江淮牢牢地抱着,连同那上头白玉糯种扳指一块,被江淮捧在手掌心中。
原来他方才触及的冰凉之物,竟是步濯清的手。
江淮捧着那掌心的手顿时愣住了,但那触手可及的冰凉却又叫他忍不住摸上去,身子简直比脑袋诚实太多了,虽然目光触及了这场面,但手是撒不开的。
他张了张嘴想发出一些声音来,却发现嗓子已经哑到了根本无法发声的程度,过了大半晌的功夫,他也只能发出一点儿轻微的气音来:
“呃......”
“大夫来看过了,是高热。”
不知怎地,步濯清的声音似乎也有些沙哑,这模样,好似...好似就是那日他彻夜守着自己,一模一样的声色。
“衣裳湿透了,便替你换了新的。”
若放在平时,江淮脑袋里大概第一个想到的该是自己浑身上下光溜溜被看了个遍,定是要羞得面色泛红才算。
但昨日又是昆寒之毒又是高热的,他的脑袋已经转不动了。
“多谢......”
他艰难地发出这两个音来,随后下意识动了动身子,步濯清瞧了他一眼:
“热还未完全退下,还是少动得好,大夫说,须得喝了这药。”
说完这话,步濯清似乎想要抽手出来,他他转眼却又瞧见江淮面儿上,那一副姣白面容上透着出热的赭色,漂亮的眼瞳里头,由着过热的温度,而泛出了点点泪花,挂在眼眶里头,说不出的楚楚来。
步濯清心下动了动,他似乎转身想喊人来,可目光方才向后看去,便瞧见外头那儿不知道是谁,顿时,眼神转回,他思索了片刻,微微动了动手,将手上那枚糯种白玉扳指轻褪下来,拉过江淮那一双修长的玉掌,将扳指放入掌心之中。
白玉质地的扳指清凉,即便是那么烫的掌心去触碰,依然难以掩盖上头的清透的触感。
江淮其实见过这扳指很多次,从头一次碰见步濯清的时候,这枚扳指就端端地被他戴在手上了,然而这么一枚扳指,此时却落到了他手中。
“白玉清凉,若是太热,就用这个降降温吧。”
江淮眨眨眼,那眼眶中的热泪顷刻落了下来,眼神中带着些茫然,只是脑袋却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好似心下被什么装满了一般,他双手捧着那扳指,步濯清将他整个人往上捞了捞,随即,一阵清苦飘到了他的鼻子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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