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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何在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沉,他声音中带着些许不悦,质问道:“你是怪我?”
陈行简赶忙低下头,语气惶恐地说道:“不敢。”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对我还有用,就认定我不敢动你了?”
金何在用力地拍着椅子扶手,怒吼道,“陈行简!
你究竟算什么东西?要不是一年前小福救了你,你恐怕连自己的尸骨在哪都不知道。”
陈行简:“金老板,我知错,请你责罚。”
金何在目光锐利看着跪在地上的陈行简:“阿杰,给我往死里打。”
站在一旁的秦杰早就已经迫不及待得想去收拾陈行简,这段日子陈行简趁着他不在,将他的势力划分。
他陈行简成也孟福安,败也孟福安。
他举起手里的鞭子,狠狠抽在陈行简身上,那鞭子的力度在诉说这段时间他的不满,自从陈行简来了,他做什么事情都不顺。
陈行简被一鞭子抽在地上,背后的白衬衫被抽出一道又一道血痕,他倒在地上,沉默着,这是他来缅甸的这段日子里,唯一一次觉得自己承受这次的挨打。
秦杰发了狠,真的要往死里打,金何在拦着他:“阿杰。”
秦杰收起鞭子退下,看着地上还在喘气的陈行简,心里想应该再抽狠一点。
金何在起身走到陈行简面前,“这是给你的提醒,下次再出现这种状况,你和你的手底下那群废物一起死在蒡葧。”
陈行简费力点着头,他已经说不出一个字
不知过了多久,他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起身,双腿因为长时间跪地而变得有些麻木,他一点一点往孟福安院子走去。
许敏他们一直都在那里焦急地等待着,当看到简哥归来时,他们急忙跑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他走进屋子。
许敏的目光落在简哥的后背时,后背的血肉模糊一片,与衣服紧紧地黏连在一起。
她强忍着心疼,开始一点一点地处理陈行简背后的伤口。
陈行简抬起头借着昏黄暗淡的灯光看着熟睡的孟福安,嘴上挂着浅浅的笑,还好,孟福安还安然睡在那。
涂好药,陈行简让他们都下去休息。
知道简哥的脾气,许敏他们虽有些担忧,但没在说什么,只是默默收起药箱走出房间。
等所有人出去,陈行简再次撑着身子往床边挪。
他没上床,他和第一天来缅甸的时候一样,坐在床边看着孟福安。
孟福安大概是嫌热,将手和脚都伸出被子,陈行简轻轻握住孟福安的手,将他扯到自己嘴边吹着气。
手腕上被绳索勒出的红痕依然还在,甚至有些地方已经变成了难看的紫色,那痕迹看起来十分吓人。
陈行简一瞬间觉得自己把张宇打的太轻了。
陈行简重新将孟福安的手放回去,眼神中透露出一股迷茫,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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