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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行简想到昨天看的纹身,的确像一条蛇缠着什么东西,不过没看清,看样子应该就是老板说的食蚁兽,什么奇怪搭配。
陈行简问:“还有两拨呢?”
老板从柜台前出来擦着桌子,继续说:“另一个是白莱芜的人,他们脾气算是好的了,只要别人不去招惹他,他就不会动手。”
陈行简将孟福安推开自己坐在凳子上听着老板的话,昨天死的那个人就是索南的人,他应该是惹到白莱芜,所以白莱芜才杀了他。
孟福安哀怨看着陈行简抢了自己的位置,他用手去推着推不动,只好自己又跑去找了一个凳子坐了下来听他们讲话。
“最后一个是玛莫,他占地面积最大,也是这最大的一股势力。”
听到这个名字,陈行简从兜里掏出秦杰写给他的纸条,他说到了沫怒就找这个人,但这三拨人都没有一个叫年平的人,秦杰说他是个头头,但这里就只有三个头头,他将纸条上的名字说出来问老板:“你知不知道这里有一个叫年平的人?”
老板转过身来:“知道啊,他就是属于政府的军官啊,要不是有他管辖,这沫怒的地早就被血染红了。”
陈行简没有说话,老板问:“咋啦,你们要找他?”
陈行简:“嗯。”
“需要给你们指路吗?价格童叟无欺。”
老板开始打起陈行简剩下的钱。
“不用了,我知道路。”
陈行简将孟福安拎起往门外走,快出门那一刻他转身对老板说:“这里不太安全,祖国永远在等你们回家。”
老板停下擦桌的动作,他直起腰看着门外,陈行简的脸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亲切,不再是他第一次见他脸上带着冷漠,沫怒的阳光什么时候这么刺眼了,明明以前都隐藏在乌云中。
等他缓过神来,人已经走远了。
“哥,等等我。”
一出门,陈行简就松开孟福安大步走着,孟福安像个小狗一样跑着过去。
“哥,你知道路嘛?”
孟福安抬头看着陈行简。
“知道。”
他看着那高处飘着的缅甸国旗,无论到哪个国家,政府永远都是会把自己国家的国旗挂在高处,因为他们效忠于国家。
孟福安听到话,低着头继续跟着陈行简走,陈行简看着他,这人也是真不怕自己把他卖了,居然敢相信他,他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想了想还是对孟福安说:“你知道为什么我不让别人给我指路嘛?”
孟福安摇着头:“不知道。”
陈行简:“因为在这里不能相信任何人,一句话就能让你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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