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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星琮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时候就不适合再把重点放在冉鸿身上,他转问:“除开洪钦外,你有没有遭到康咨的勒索?”
“他动过这个念头,不过呢,没敢明说。
我出钱,他杀人,谁都不是好东西。”
冉津说,“他知道我的手段,真想送他进去,多得是把我摘干净的办法。”
“真那么怕,就不会杀洪钦来警告你了。”
孟星琮间接明说不信他这套说辞。
“孟队,你可以去康咨曾经待过的工作岗位走访,他的大脑思考方式异于常人,但凡正常点都不会被迫转业。”
冉津一言难尽,仿佛在嫌弃孟星琮的背调做得不够完整,“在康咨心里,杀洪钦给我下马威,我就会给他很多很多的钱,包括洪钦的那份。”
“他并不清楚在我心里压根没把洪钦放心上,愿意给那么多钱,也算是有对闫泊的愧疚。”
这段陈述听得孟星琮心里不舒服,谈不上原因,就是莫名不顺。
他回到审讯位置坐下,皱着眉沉思,手机轻声震动,收到程淮书的消息,说他先走了。
案子调查到这里,基本没悬念。
除非冉津松口供出冉鸿,那么会有更多的内幕,现在来看,对方明显要死保冉鸿,程淮书不想看也无可厚非。
只是怎么身为案件负责人的吴漾也跟着走了?
市局外,商场大型商超内。
推着手推车的吴漾默不作声坠在程淮书身后,看他往车内放乱七八糟的零食,夹杂着几瓶高浓度的白酒。
为了不被发现,他还装模作样用零食盖住,生怕吴漾看见反放回去。
吴漾目光没离开过他,一举一动哪里逃得过,没动作无非是纵容,也理解他心里那股烦闷要发泄的情绪。
呕心沥血忙两年,得到的仅是主使落网。
吴漾对冉鸿在整个案件里的清白持怀疑态度,但这种时候,他不想往程淮书的伤口上撒盐,索性不问,事后再慢慢查。
“你喝吗?”
程淮书冷不丁地问。
吴漾低头看,他把花花绿绿零食袋下的白酒拎出来,大有自己说喝就再拿几瓶的架势。
“……”
吴漾神色古怪了片刻,摇头,“你不用管我。”
现在他的主要任务是学会开心。
程淮书放下酒,转身进军熟食界,这是要买下酒菜。
聪明的孩子,起码不会在吃上面亏待自己。
结完账,拎着三大袋子上了车,吴漾把他送去副驾驶座,绕过车前的时候心想,哪能让你碰方向盘,对别人对他都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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