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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动前,吴漾还关照起门口的程淮书,闲谈似的问:“你怎么知道是冉津帮了他?”
幸亏背对着程淮书,否则就会收到一个质疑智商的眼神。
意识到屋里忙得灰尘四起的男人看不见,他百无聊赖道:“如果事实真像你说的那样,洪钦是闫泊的儿子,以冉津的性子,帮帮兄弟孩子这种事小意思。
再说,洪钦要的也不多,冉津没道理不帮。”
“资料显示闫泊无妻无女,是真的吗?”
“严格意义上来说,他当时有个快要结婚的女朋友。”
程淮书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每逢佳节程治喝醉了都要回顾过往,这就不可避免提到人生最重要的两个人。
一是冉津,二是闫泊。
随着闫泊的失踪,冉津在对程治事业上的帮助使得对方越发不可或缺了。
要不是关系那么好,哪里会让两家孩子结婚?
后面的话没必要说,程淮书收回思绪,继续说闫泊的事。
“闫泊那么努力的赚钱就是想向女朋友爸妈证明有养家的本事,不会让对方吃苦。”
“后来她去哪了?”
“不知道。”
程淮书眼看着吴漾从最里面往外清扫,不禁又后退两步,拉起衣领挡住口鼻,“听我爸说好像闫泊失踪的第三天,女方不告而别。”
吴漾扫到现在没看见一个女性用品,基本排除这里有女性居住的可能性,眼角余光看见程淮书站的地方,比刚才还远。
“不知道她是谁?”
“我只见过她一回,闫泊说她是大学老师,就这么多。”
这时在吴漾加速的情况下扫到门口,灰尘更比一山高,动作更豪迈。
程淮书眼皮一跳,语带威胁:“吴漾,我不想灰头土脸的回去。”
“你怎么会这么想我?”
吴漾沾着灰的脸上是被冤枉的委屈,“你看你说不进来,我也没强制要求。”
“最好是。”
程淮书死死盯着他手上动作,直到他放下鸡毛掸子。
吴漾又撕开了个湿纸巾擦脸,灰太多,不仅没擦干净,还擦成颇有喜剧效果的大花猫。
一时间,程淮书很难判断对方是不是无意之举,盯着那张带着黑条条仍帅气逼人的脸看了会。
“怎么?”
吴漾审视完屋内,转头不明所以地问,“你看出了什么?”
微妙到难以形容的眼神让吴漾心生疑窦,又藏事了?
这次藏的是丢人现眼,程淮书压下唇角,尽量平常地说:“没,就是想起我家在隔壁,想回去看看。”
思念之情可不是他那样的。
吴漾确定他有事,走过去,围着他走了两圈,像雄狮圈地盘似的,散不掉的灰尘用来做标记。
程淮书干脆捂住衣领掩口鼻,声音很闷:“能离我远点吗?你身上都是灰。”
“听你话洗干净,能让我抱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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