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门婚事不是冉家提的,猜到他头上,会被骂不知好歹。”
这话在他答应冉鸿的退婚就有人说过了。
吴漾不太高兴,咬着豆腐看他:“你推测凶手和冉家有关,是不是很伤心?”
程淮书也看他:“你确定想听吗?”
那段深陷怀疑的痛苦时光,尤其是怕到不敢信身边人,说出来有卖惨的嫌疑。
程淮书不想说的另一个原因是觉得有些话到吴漾心里会被解读成另一种意思,那么醋缸子翻掉的某人大概率会生闷气。
吃饱喝足的吴漾适可而止,起身收拾残羹剩饭,小嘴邦邦硬:“我想了想,提你伤心事不好,这是在伤口上撒盐。”
程淮书笑而不语。
碗筷全放进洗碗机里,吴漾盯着运行的机器看了会,听旁边的程淮书轻声问:“喝点?”
扭头,是一瓶还没开封的红酒。
吴漾摇头:“等案子彻底破了吧。”
那时候再庆祝也不迟。
程淮书叹了口气:“我想喝点助眠,没别的想法。”
吴漾弯腰在橱柜里找醒酒器和高脚杯,嘴上却说:“喝这个不如我给你煮牛奶,酒易伤身。”
摆好东西,从他手里拿来红酒,撕开包装卡住开瓶器,眼角余光看程淮书唇角藏不住的笑,心里什么想法都没了。
想喝什么就给喝吧,反正都在家里。
就是吴漾万万没想到他口中说得喝点儿是干完大半瓶,成功喝醉了。
看着倒在沙发里脸颊嫣红的程淮书,吴漾额角青筋一阵跳动,走过去俯身捏他的脸,语气凶凶的:“我洗个澡的功夫把自己灌醉了,你想干什么?”
从浴室里带出来的潮湿混着清爽的薄荷香味扑在了程淮书脸上,他睁开迷离的眼,张开被捏成的嘟嘟嘴:“想睡觉。”
可爱的犯法,想亲,也想干点别的。
吴漾深呼吸,压下心里骤起的燥热,低头看见他在扯衬衫领口,动作太大,雪白的锁骨被刮出粉来,连呼吸都重了。
“行,你别乱动,我这就送你去睡觉。”
“不、不行。”
醉鬼口齿不清地说,嘟囔着,“还没洗澡。”
“你这样不能洗。”
吴漾觉得程淮书天生克他,喝醉磨人就算了,还非要他接受美色考验,这不是要人命吗?
绝对不能答应。
可醉鬼从不讲道理,伸手勾住前方男人的脖子,伸出长腿如同爬树的猫咪往上攀,孩子气似的开闹:“你帮我,我就要洗。”
吴漾内心不断在挣扎,真把人带进浴室,他指不定会做出什么来,按住程淮书乱扭动的身体,他面无表情:“不可以,回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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