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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漾偏头看向没太大情绪波动的程淮书,想安慰两句又找不到合适的话。
到这里基本知道程淮书为什么会得知花树下的秘密,资料里提过,程治是个无比注重家庭的人,出门上班都会和家里人说,一周内安排好的行程也会同步给家人。
像不去公司要花一天时间回淮联镇这等大事不可能藏着掖着,说不定当时的程治还会和家人炫耀,说好兄弟在院里给他准备了个大惊喜。
只是……吴漾再次回想程治的案卷,确信记忆没出错,从头到尾没提过要回淮联镇的事。
“他出事前一天在晚餐的时候说过,当时徐女士忙着个很重要的设计展早出晚归,就我和他。
他说见完合作方再回去。”
原来如此。
吴漾:“你什么时候想到这一关键点的?”
“在我彻底失去我爸公司掌控权的那天。”
程淮书的脸颊不知为何有些苍白,眼睫颤动,“那天我把他出事前的事桩桩件件全给回忆了一遍,我始终无法解读出来那处疑点。”
所以他见过形形色色的相关人员,学会排查和交际,就为将一个早该确定的答案定死在结果上。
程淮书眼里如同死寂般平静,让他看起来有种近乎凋零的破碎美感:“你是不是想说我那时候都猜到了还放任他们逍遥那么久?”
吴漾搭上他的肩膀,将人往身边揽,温声细语哄他:“没有,指控讲究证据。
警察不会看你的推测抓人,我知道,你没日没夜都在收集证据,案子能破,你是第一功臣。”
“……我不是这个意思。”
程淮书从吴漾怀里退出来,看向里面的冉津,“他不是来自首那么简单。”
吴漾在他肩头的手指收紧,隐隐抓得他有些疼。
难道——
“孟队,你不觉得有件事很奇怪吗?”
冉津的笑容带着些隐晦的坏,“为什么时隔两年后康咨会在青湖路545号再作案呢?我听冉鸿说警方想要案发现场门锁密码泄露的真相,他给不出来。”
孟星琮记得这个事,追着要那么久,始终没得到个合理说法。
他示意冉津说一说。
对方像知道玻璃后面站着程淮书,扭头看过去,笑着一字一句道:“那是因为密码是主人给出去的。”
“是吗?我了解到的真相不是这样。”
孟星琮说,“冉津,给受害人家属泼脏水,这是非常错误的做法。”
“我都承认杀人,还会怕别的?之所以这么说,是不想孟队蒙在鼓里被人当枪使。”
冉津一副为他好的语气,“康咨会杀洪钦是知道对方做过太多对不起他的事,那他怎么知道的?”
“是谁把我看不惯洪钦的事捅给了康咨,又是谁给了他底气靠杀洪钦来找我索要一笔横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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