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钧抓得紧,不容抗拒,池恹笙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一寸寸舔便他的手指。
每舔一下,池恹笙心就跟着颤一下。
他眼里什么都没有。
最开始是惊讶,在听到祝钧的解释后,便平静得像一汪清澈温柔的湖水,不平静的是那颗抗议的心。
祝钧舔舐完后,依依不舍地送开。
池恹笙着急抽回手,上面还有湿意,他呆呆地看了几秒钟,抽出纸巾把另一只手上化开的冰淇淋擦干净。
他怕晚一点,祝钧会抓过去舔舐。
纸巾擦得不干净,糖分在手上黏糊糊地,好在不远处有个公共洗手池,池恹笙借着丢垃圾的时间,快速把手洗干净。
因为担忧,时不时地看看不远处坐着地祝钧,生怕一转眼人又不见了。
带着祝钧又走了走,乌云遮蔽繁星,刮起了凉风,池恹笙打开手机查看天气预报,半个小时后有雷雨,便带着祝钧回家。
阿姨已经离开,池恹笙把阳台上晾晒的衣服收回来,关好门窗。
时间不早了,洗漱完后,各自回房间休息。
刚躺下还没困意,天空电闪雷鸣,像是要把天空震碎撕裂。
大雨伴随着雷电哗啦啦拍打而下,尽管门窗紧闭,这房子不隔音,外面的一切听得真真切切。
这样的天气就是夏日平常地雷雨,池恹笙见惯了恶劣天气,除了吵闹以外,并不觉得怎么。
他戴上耳机,听着轻松地音乐,看这个世界的新闻。
新闻是了解这个世界最正的途径。
当然,他看的不是娱乐新闻,而是国际的。
隔壁房间的祝钧,在听到雷声后窝在被子里忍不住一抖。
失明后,听觉特别敏锐,他甚至能靠听力细想出雨滴落在水潭,砸在窗沿上是什么样的画面。
雷声不断,祝钧坐起来,摸索着出了门,精准找到池恹笙的卧室,敲门。
音乐声开得不大,池恹笙听到敲门声,自然而然想到的是祝钧。
他摘下耳机,下床开门。
门外是脸色惨白,大只且无助的祝钧。
他的眼睛很漂亮,睫毛很长,长得好看,身材也不错。
此时此刻,脆弱得像一碰就要碎,睫毛颤抖着,像此时此刻在外面经历风吹雨打任然坚强展翅地黑蝴蝶。
这样的祝钧让池恹笙忍不住牵起他的手,温声询问。
“祝钧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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