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被子就能看出来,入冬这么久了,天气不说滴水成冰,可也冷得够呛,这么薄薄的一个小被子,顶多装了二斤棉花,没把罗青青冻坏算她人长得结实。
指着这小被子过冬,怕是非得把人冻出个好歹来不可。
罗青青又不是傻子,能不知道冷吗?她盖那个小被子,肯定不像她说得那样不觉得被子薄最近才觉得冷,那肯定是赵秀云不给罗青青棉花用嘛,不然怎么昨儿个赵秀云被拉去劳改,今儿个罗青青就觉得被子薄要絮棉花了?
唉!
这后娘不好做呀!
看看罗青青恨不得把心都掏给孙平川一窝子了,也没见哪个对她有一丝好脸色。
昨儿个赵秀云被拉去劳改,村里竟然还有一群婆娘议论罗青青心太狠,说什么后娘就是后娘,哪怕不心疼儿媳妇,好歹也心疼心疼孙子孙女,有一个劳改过的娘,对孙子孙女儿们的名声影响太大了,这要是亲奶奶,看在孙子孙女儿们的份上,也得拼死了跟老支书求情。
呸!
一群是非不分的臭婆娘,下次再听到她们胡说八道,非唾她们一脸不可,看看赵秀云怎么对待罗青青的,罗青青又是怎么对孙家人的,应该让这些碎嘴婆娘们也全都尝尝被儿媳妇虐待的滋味,看她们还能不能说得出这么轻巧的话。
罗青青微微一笑询问大头媳妇儿“你闺女不是快成亲了?你不在家里给她备嫁妆,咋还有空出来串门?”
“嗨!
你不说我都忘了,今儿我是求你来了。”
大头媳妇一把抖开她拿来的红布卷,里面零零碎碎都是布头。
她对着一堆碎布头翻翻捡捡“给闺女扯了块儿红布做嫁衣,就是这扣子,跑了好几家供销社,楞是没找着红扣子,这不就想起你来了吗?你手艺好,给咱做几个盘扣往衣服上一缝,不比那买来的塑料扣子强?”
“闺女出嫁是大喜事儿。”
罗青青没上手去动那些布头,她柔柔一笑“你也知道我这情况,有些人,忌讳这些个。”
“忌讳?咱现在是新时代了,可不兴说这个。”
大头媳妇压低了嗓门“我公公没得早,当年我成亲,我婆婆也没回避,现在我跟大头不照样儿女双全?这些乱七八糟的讲究一点用都没有。”
“既然你们不讲究,那我就仔细给孩子做几个漂亮的。”
罗青青笑得开怀“也沾沾咱大妞的喜气。”
“给你沾给你沾,你随便沾。”
大头媳妇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盘扣做起来繁琐,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成的,大头媳妇帮罗青青续好了棉花留下布头就回家去了,罗青青送走了她坐回到草席上开始飞针走线缝被子。
有原身的记忆在,她缝起被子来简直是飞针走线,三下五除二把被子缝好,罗青青拿起红布头仔细盘算,盘扣的样子款式几十上百,给这大妞做个什么样的呢?
鉴于是给新娘做嫁衣,她思谋了半天决定做凤凰盘扣,凤凰盘扣外形华丽,形制规整,正适合新娘用。
罗青青一边儿做着针线活儿一边琢磨,等涉事人员全部齐聚孙家还有二十年,她不想在桃花村白等,再过两三年改革开放了人员可以自由流动,她就出门做生意去。
有钱好办事!
二十年后不管是找出小偷,还是报复曾经羞辱原身的一众人,有钱总是比没钱方便行事些。
打定了主意后罗青青就开始了在孙家作威作福的日常,除了去生产队里集体劳动,家务她是一下不做,日常还要喝喊着几个孙女伺候她。
不管是儿子辈儿的孙平川,还是孙子辈儿的大军二军金银花,只要惹到她,罗青青是一言不和就开骂,她这么嚣张,反倒把孙家众人给吓住了,居然没一个敢跟她硬来的。
罗青青的好日子过到了大年二十三,赵秀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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