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先生,我无意冒犯,来到这里是有原因的,我希望能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你说,我听。”
好在是一个正常人,对于自己闯入别人家中被拿枪指着伦恩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静下心来,他开始述说刚刚发生的倒霉事情。
“先生,我是住在隔壁的伦恩,您或许之前见过我,刚刚我在房间里睡觉,听见门口有动静,正要查看是谁就冲进一个怪人。”
“那怪人说我把他的药给藏起来了,但是我并不知道他的什么药在哪里,他手里有刀,我就从窗户爬出到您这里了。”
说完后,伦恩的高举手臂开始有些乏累,看了一眼掉落在铺有毛毯地板上的断剑,心低有点发怵。
“嗯,很合理的解释,我也听见了外面的骚动,肯定又是谁的狂臆症发作了。”
“还有,我们确实见过,外乡人,你是刚来这里不久吧。”
中年人放下左轮坐在沙发上,伦恩听到“外乡人”
这个名词一下子想起来眼前的是谁了。
是那个下楼梯时遇到的像魔术师的人。
“实不相瞒,我最近失去了大部分都记忆,所以很多情况我都不是很了解。”
既然对方把枪放下,那伦恩认为可以一定程度的得寸进尺,但是想要套话,那就要表现出自己的诚意,将失忆的事实全盘托出。
();() 我了解的信息太少了,没有必要铺设谎言,那样只会是欲盖弥彰,只有用真话才能应对现在的场面。
“失忆?那这把剑你记得是怎么回事吗?一般人可搞不到一眼就能看出质地精良的利剑啊,而且还是一把断剑,我不得不对你抱有怀疑。”
果然还是绕不开剑吗,也是,换我我也会觉得奇怪。
“仅存的记忆里,依稀记得是我好友的遗物,我姑且拿着它在防身。”
“嗯,剑上没有血迹,想必方才你也只是下意识拿着它,没有用它伤害那名狂臆症发作的病人,这场误会就到这里,你可以离开了。”
什么也不肯多说,很刻意的在控制说出的话语,给我一种老练、狡猾的感觉。
对于伦恩的说法,中年人没有深究,也没有给出一点问题以外的信息,于是他就被伦恩打上了两个标签。
“我能询问您一些问题吗,失忆对我来说真的令人困扰。”
小心措辞,伦恩不打算放过机会,他才不会直接离开。
“哦?我可以回答你的问题,不过在那之后你得帮我做一件事情,放心,只是一件我不方便做的小事。”
沙发上的中年人说完从茶几上拿起一根香烟放在嘴边,看向伦恩,他的眼神似是在观察,见伦恩没有反应和表情上的变化,点燃香烟,吸了一口。
“没问题,我想知道,狂臆症是什么。”
“狂臆症,被魔女们带来的疾病,很久很久以前就存在在赫里姆区了,患上病症的人会时不时陷入失智的情况,变得疯狂,做一些不可理喻的事情。”
“而更可怕的就在于,我们几乎每个人都患有狂臆症,只有来到这里的部分外乡人和魔女没有病情。”
“好在圣灵教会的涤灵圣水可以压制狂臆症,只需要每七天去一次教堂就能领取。”
“你口中怪人说的‘药’就是涤灵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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