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啊,这次可得把路记清楚了,听见没。”
“不是有你吗?”
这次我勇敢了,抓住了你递来的手。
他们牵着手逐渐走远,身影被望不尽的暖阳吞噬,女孩仰起俏脸,少年飞快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女孩羞愤的打他,“傅砚舟!”
病床上,意识几近虚无的姜泠早已沾染岁月痕迹的眼角滑落一滴泪水。
往后那一生,竟真的再也遇不见年少时那样的心动了。
“滴——滴滴——滴滴滴——”
几次电击过后,曲折的心电图缓慢拉成了一条孤零零的直线。
寂静的庄园内。
男人倏然从午睡中惊醒,猛的坐起身,按着心悸不停的胸口撕心裂肺地闷咳起来。
年纪大了,身体开始这样那样的不好。
心脏传来一阵一阵的剧痛。
叱咤风云了大半辈子的男人身子斜靠在摇椅上,腿上盖着的白色毛毯滑落在地上。
蓝天白云,微风晴朗,唯有廊亭中沉闷入心肺的咳嗽声显得分外突兀。
岣嵝着腰身的男人面色咳得苍白,痛苦的皱起眉,低声呢喃。
“姜泠……”
视线迷散间,仿佛看到那个少女脚步轻快的朝他走来,娇靥含羞。
心脏那里传来的窒息感使他呼吸得格外艰难,但他艰难扬起唇角,试图说些什么。
天空变得涣散起来。
指尖已经不再白皙如玉,傅砚舟也早已经忘了许多许多年前触碰她颈后小痣的感觉。
只记得那时回过神来心脏怦怦跳,乱的手足无措。
女孩趴在课桌上睡着,一无所知。
一辈子恍然而过,那是他和她这一生中曾拥有过最近的距离。
他单方面的。
单方面的爱慕。
明明不知所起,偏偏一往而深。
那双饱经风霜的黑眸浮现出浓重、潮湿的委屈来,明明沧桑垂暮,却又如一个无措的小孩。
燕国骁勇善战的端荣大公主被害身亡,重生成二十一世纪的安心竹。她八岁那年,爷爷哥哥参与一座古墓考古,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她十八岁的那年,一场意外,全家穿回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她从安心竹变成了陈国底层挣扎求生的黄叶,与同穿越的家人分散,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所有人一步步往前走。...
...
...
...
平淡种田文...
在末世拥有一辆无限能源的房车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你可以组建一只全世界最顶尖的生存团队,在保证食物充足的前提下,每天躺躺咸鱼,杀杀丧尸,有空的话就顺便拯救一下世界。这样就很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