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荇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如果能少爱他一点该多好,她现在的心就不会像被万箭穿心一样地痛。
卫生间里的男人,也在饱受着折磨。
他的痛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他害青荇难过。
站在花洒下,他难过地闭上眼睛,眼泪比水花落得还凶。
如果生命能够自己控制,他绝对会让自己长命百岁,他一定要活到青荇生命终止那一天,他不想让青荇品尝失去所爱的痛,如果要痛就让他痛。
可是他不能,他无法控制自己的生命,只能向它妥协。
头痛又如恶魔一般袭击了他。
他抱住头,难受地弯下腰,如果不是怕被青荇发现,他真想用头去撞墙。
这命,该是快要走到尽头了吧?
他其实根本不相信这什么免疫生物疗法。
他只是不想死得太快,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死在医生的手术刀下,他要死也会选择一个不让青荇知道他病情的方式,比如车祸,当然那是在青荇把他判出局以后。
要让她恨就要让她恨个彻底,只有那样才能让她只记得他的恶,记不起他的好。
这是一家咖啡馆,陆少琛跟堂弟坐在咖啡馆里,状似悠闲地聊着天。
“哥,我要出差,不能再陪你去医院。
你能照顾好自己吗?要不要我找个朋友陪你?”
陆少琥关心地问道。
每天看到堂哥因为治疗而难受的样子,他就心疼。
为什么堂哥偏要得了这种病?
“没事。
你放心出差。
执行任务的时候千万不要分心想我。”
陆少琛诚挚地叮嘱着堂弟。
他知道堂弟的任务都非常危险,要与世界上最危险的贩毒分子周旋搏斗,稍一分心就有可以送命。
“嗯。
你也要照顾好自己,不要给我分心的理由。”
陆少琥沉重地说道。
“放心去吧。
我一定会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