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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克莱安是在日出时分到那荒岛上的,没待多久,做好了船就离开了。
大概用了一个大半天,天不亮便到了找到了这里。”
“你是怎么知道往哪边走的?”
“秘密。”
安德洛墨达挑挑眉,有些惊讶,但也没问,让他接着讲下去。
“我们在岸上碰到了正在养伤的克里托斯,他说你已经先一步出发,便给我指了指你离开的方向。
我刚要走,克里托斯又提醒我说克雷翁他们几个走的也是这几个方向……”
提到克雷翁,他那股暴虐的气息又逐渐要蔓延开来。
“如果我估计不错,克雷翁现在已经是具尸体了。”
“没错。
我寻着你们的足迹一路跟了过来,刚过一条小河,便听到了他痛苦的呻吟声。
我没找到你的身影,本想往另一个方向走,却听到了他两个手下的议论声。
我这才知道了你遭遇了什么。”
珀尔修斯低下了头,半边脸陷入了阴影之中,安德洛墨达看不清他的神色,只听到他越来越低沉的声音:“克雷翁躺在地上,那副模样我一看就知道他离死期不远了。
我抓住了拉托斯,但皮西斯特反应挺快,给他溜了。
我先是逼问克雷翁,可他嘴巴不是一般的紧,直到死也不肯说一句真话。
拉托斯倒是个软骨头,没费什么功夫就招了,我这才知道你逃跑的方向。”
“那后来呢?”
“我杀了拉托斯。
顺着一路上的血迹,找了过来。”
“原来是这样,”
安德洛墨达点点头,眼角却瞥到了草堆里什么反光的东西,“那是什么?”
“喏。”
珀尔修斯从草堆里抽出了一把剑。
“这不是你的剑吗?”
“克莱安为了表达他的谢意,便把剑还我了。
我也没想到,船上丢了这么多东西,我这把剑居然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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