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喝!”
突兀的喊声吓得她手一个颤抖,大半的水连嘴唇都没碰到就全洒了出去。
“珀尔修斯?”
她看向来人,可对方却不是珀尔修斯,而是一个她从未见过的面孔?
弯曲浓密的眉毛,大而明亮的眼睛,直挺的高鼻、带笑的薄唇,这张年轻俊美的面孔处处透露着机敏和活力。
可若是细细观察,却不难发现他的眉宇间还有一丝算计的神色。
“赫尔墨斯?”
一双带有翅膀的帽子和一双带有翅膀的鞋子,再加上一根蛇头杖,安德洛墨达不确定地叫出了对方的名字。
“是我。”
短短两个字,清晰又温和,与这冥界的混沌格格不入。
赫尔墨斯双脚离地,绕着她飞了一圈,又十分自然地拿过她手中的水罐,在她诧异的目光下,倒得一滴不剩。
“哎呀!
幸好我来得及时。
这要是再晚一点,我可就难交差了。
安德洛墨达,你可真会惹麻烦呢!
看来看去,都是你的错,你说是不是呀?”
同样的话若是换作另一个人来说,安德洛墨达或许下意识就会反驳,可在对方极富魅力的嗓音之下,她却觉得会不会另有隐情?
“赫尔墨斯,你说什么呢?!
神使就是这样讲话的吗?真没礼貌!”
安德洛墨达终于确认自己先前没听错,可她环视一圈仍没看到珀尔修斯。
赫尔墨斯倒也不生气,朝她挑了挑眉,轻松愉快地说道:“打败了这么多怪物,还能请得动这么多人为你说话,倒是我小看你了。”
“哼,这才像点样子!”
“珀尔修斯,是你在说话吗?为什么我看不到你?”
她明明听到了声音。
“别找啦。
他在这儿,”
赫尔墨斯一下子凑了过来,调皮地眨了眨右眼,得意地说道,“这世上可就只有我才能想到这法子,换了其他人,肯定早就被那看门狗一口吞下了。”
狡黠的眼眸中赫然出现了珀尔修斯的面孔!
“赫尔墨斯,你当真以为就没人能看穿你拙劣的把戏吗?”
严厉又冰冷的嗓音仿佛终年不化的积雪,光是听着就能感受到刺骨的寒意。
四五股黑气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就像粗壮的藤曼一般,迅速把两人围了起来。
紧接着,那黑气竟慢慢汇聚,捏出了一个人形。
自从安德洛墨达进了这冥府以来,她就被这接二连三的转折搞得惊讶不已。
此刻,惊讶之余,她还发现自己居然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寒冷,她甚至开始怀疑她到底是真的死了,还是这只是她的一场梦?
“亲爱的叔叔,我大老远过来,不欢迎我就算了,连张脸都不肯露,可这让人伤心啊!”
赫尔墨斯双手抱臂,语气中是十足的伤心,可他脸上那微笑的弧度却是半点也没受到影响。
“赫尔墨斯,这里不是奥林匹斯山,你就收起你那套虚情假意吧!
听着可真令人恶心。”
哈迪斯仍未露脸,浓厚的黑气随着话语还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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