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一个人,你们不会忘了吧?”
雅典娜笑了笑。
“你是说,赫拉?”
阿波罗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
赫尔墨斯的翅膀拍打得更快了些,语调也拔高许多,“她看我们都不顺眼,现在要是再告诉她我们要救的女孩和一个私生子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她不发脾气就算好的了!”
“而且,珀尔修斯的身份根本隐瞒不了,到时候,她不把珀尔修斯一起扔到地狱里都算网开一面了。”
阿波罗回想起赫拉发脾气的模样,心有余悸。
“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
雅典娜在地上画出一个金圈,抛下这句话,便跳了进去。
比武
火堆燃烧了一整夜,直至黎明时分才完全熄灭。
清晨的日光穿过头顶的木缝,随着角度的变化在安德洛墨达眼上晃动着,把她从睡梦中唤醒。
她也记不清昨晚两人闹腾了多久,不过从自己休息的状态来看应该也没有什么问题。
意识逐渐清晰,她不由得动了动胳膊,这才发觉右肩窝里埋着一个毛茸茸的脑袋,随着她的呼吸,也轻微地起伏着,腰上则是横搭着一只胳膊。
珀尔修斯脸朝下,看不见表情,绵长温热的呼吸覆盖在她赤裸的皮肤上,显然还熟睡着。
真不知道这种别扭的姿势他是怎么睡着的,还能睡得这么好,不难受吗?
安德洛墨达微微侧头,下巴就碰到了对方翘起的头发,质感很好就是有些痒。
她抬起左手,开始无聊地薅起他的头发,一会儿用指尖卷起他的发端,绕成戒指圈在手上,一会儿又又吹吹他炸毛的地方,再按照自己心意按压下去。
金色的头发,金色的叶子,还有梦里那条金色的长绳。
她望着头顶的木板,手里动作不停,却陷入了沉思。
为什么不定的感觉还是没有完全消失呢?她破除了诅咒,获得重生,来到珀尔修斯的家乡,亲眼见证了母子俩最大的敌人受到惩罚,为什么总感觉自己还遗漏了什么?
是因为自己还没有和珀尔修斯举办婚礼吗?可是就在昨晚他们都完成了最亲密的一步,如果真是婚礼的问题,这种遗漏感应该会消失才对。
一大早她的思绪就活跃无比,可是思前想后,没有一个答案是让信服的。
因着这点小小的不满,她手上的力度也不自觉加大了几分。
“唔……”
疑惑的闷哼传来,肩上的脑袋也跟着动了动。
安德洛墨达看了一眼手里几根被自己薅下的金毛,心虚得赶紧安抚了下这颗毛茸茸的脑袋。
“珀尔修斯,你醒了吗?”
她轻声问道。
横着的胳膊逐渐收紧,搂住了她的腰。
下一秒,珀尔修斯就抬起还略带睡意的脸,呆呆地看着她,也不说话。
安德洛墨达掐掐他的脸,搞不懂他在发什么呆。
“是真的,不是做梦……”
他喃喃自语,眼神很快从怀疑变为喜悦,身子又往前拱了拱,高兴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大口,“早上好,公主殿下!”
坚硬的触感又抵了上来,安德洛墨达扯扯他的头发,和他微微拉开距离:“一大早心情就这么好?”
大婚在即,新郎却意外身亡。母亲怜惜,她被悄然送去长安避难,却不想邂逅一段混乱悲凉的感情。静水深流,教人爱恨无奈的他至情至性,温柔体贴的他。是不顾礼教的束缚,选择深爱的他还是只求一世荣华,将人生随...
建个群,全订粉丝群131341657来时无迹去无踪,大唐贞观寄此身。漫随贫富皆欢乐,混作长安一痴人。...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
禽兽她扶着腰,咬牙切齿。你怎知本君真身他擦擦嘴,笑的邪恶如魔。一朝重生,她以为可以踏上一条虐渣杀敌的光明大道,岂料,拜师不利,落入狼口,任她腹黑的出神入化,也逃不过他的手掌心中。终有一...
我叫李明,我穿越到了异世界,还经历了仙人跳。算计我的那个人,叫萨琳娜,是哥哥艾伦的未婚妻,帝国现任元帅西里尔的女儿。我逃走了,开始了我的异世界生活。被通缉,被算计,被人瞧不起,一次次在生死之间徘徊。...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