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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阳子听着听着,却微微勾起唇角,冷冷地笑了。
此时此刻,他那十五岁的身体迅速长高,肩膀变宽,胸膛变得结实宽厚,腰身变得紧窄有力,眉目间描上了坚毅深邃的棱角,那一头青丝也变得雪白,青衣阔袖在他周身弥漫的肃杀之气中翻飞不休。
他冷声道,“嫉妒心是再正常不过的情感,也是最容易侵蚀人心的□□,但也不是不能克服。”
他双手握住剑柄,脚下用力一踏,整个人凌空跃起,如同一道青虹,“当你拥有了上千年的记忆,看了无数人的生离死别,你就知道自己这点嫉妒是多么可笑了。”
语声落,那剑锋便劈开了迎面扑来的无数荆棘般的手臂,直直刺入那遍生着眼睛的主体之中。
棘心鬼发出一声扭曲凄厉的嚎叫,骤然间幻境散却,檀阳子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仍然站在观义的禅房外,在他身旁的颜非也睁开了眼睛。
而此时,正是阴阳交替的时刻,一切鬼怪都现出了原形。
在他们面前哪有什么古槐,有的是数只通天彻地浑身都是密密麻麻的手臂的棘心鬼。
其中最大的那一只仍然在嚎叫着,似乎受伤不轻。
而在那最大的棘心鬼的根部,一个人形与那怪物黑色的身体融化在了一起。
仔细一看便会发现那就是观义法师,只是他此时眼神空茫,嘴微微打开,也不知是生是死。
另外两个稍稍小些的棘心鬼怒吼起来,它们的吼声听起来尖细而扭曲,似乎是野兽,又有些像是小孩子的尖叫。
它们那如枯枝般密密麻麻的手臂铺天盖地袭来,其中有一多半竟然是冲着颜非去的。
檀阳子一把将颜非拉到身后,青铜长剑挥过便斩去了十数只怪手。
然而又有铺天盖地的手影从他身后袭来,他再次将颜非护到怀里,长剑如流星飒沓、行云流水。
泛着腐臭气味的淡黄色脓血横飞,但都被他巧妙地避过,甚至还用阔袖帮颜非挡住了一两滴,将那红衣少年护得滴水不漏。
而颜非倒也不见害怕的神色,任由他的师父将他推来拉去,两个人简直如同在翩然起舞一般。
他望着檀阳子那棱角分明的侧脸,看着他那弥漫着煞气的冰冷双眼,觑着他那翩若惊鸿的挥剑动作和那如白练飞旋的白发,竟然不知不觉间有些看呆了。
【师父就算砍人的时候都这么帅……】
“颜非!
你发什么呆!”
檀阳子的一声厉喝将他从花痴的深渊里拉回现实。
对了,他还要帮忙抓住面前这三只超大毛毛虫呢。
“就是现在!”
檀阳子一个旋身而起,口念咒语,青色光芒从他的剑身暴涨,隐隐有咒符在他身后闪现。
他这势若千钧的一剑,直刺那最大的棘心鬼。
两旁的棘心鬼的所有触手都冲着他拥挤过去,那原本护着观义的密不透风的屏障也因此散掉了。
颜非借此机会大步冲了过去,手中油纸伞飒然张开,那上面点着数朵凄艳蜷曲的曼珠沙华,伞柄上系着的引魂铃发出阵阵幽魅渺远的声响。
他来到那几乎已经与怪虫的黑色身体融为一体的观义法师身前,用比一般的油纸伞大上一倍的伞盖将他二人罩住,另一只手将那伞柄上的渡魂铃解下来,放在观义耳边有节律地摇着,同时口中呢喃有声。
当他再次睁眼的时候,原本黑色的瞳仁中却弥漫着一片血红,而那观义的眼中也同样浮起一片红色来。
在空中,檀阳子周身燃起青色的火焰。
他这一剑名为无常送葬,是十分狠厉的一招,若是成功地刺中鬼怪的命门甚至可以将之斩杀。
但是檀阳子并不打算杀了这三只棘心鬼,毕竟他们在地狱的寿数还未尽,就算死去也还是会再次转生入地狱道中继续受罚,而他自己也很可能被上头处分。
专业的青无常出手总是有分寸,而他作为一个没有红无常独行了三百年的资深青无常,更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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