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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叔叔帮我妈妈在寺庙里点了灯,又求了符。
刚好我去江州,顺便就去拿了他求的符。”
吴远南说到这里又低头看向她,“你应该还记得那个文庙吧?就是那个寺庙。
我想,要想平安符灵验,至少我这个儿子也应该亲自去求一个。
求了符以后,我遇见了那个大师,我问他,为什么我妈妈那么好的人,却事事皆不如愿。”
顾青宁专注地看着他。
“大师说,人活着总有不顺,要多修身积德,不可害人,不可做坏事,不可太过追求名利,我妈妈晚年应该会是有福之人。”
吴远南又摸了摸她的头,“我就想,我妈妈也没做过什么坏事,非要说的话也就我十八岁那年的暑假遇上泥石流,她大晚上的也要来接我。”
他说到这里停了下来,问道:“之后的事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顾青宁顿了顿,还是点了点头。
“那次的事谁也想不到,但你爸爸的确是无辜的。
那场车祸,帮我妈妈开车的司机当场身亡,你爸爸也没了,这就是结果。
你不要相信吴志廷说的其他莫名其妙的话,事情就是这样,仅此而已。”
吴远南柔声道。
顾青宁问道:“但你的确是因为想帮你妈妈积德,所以才资助我的对不对?你也一直没想过要告诉我这件事,对吧?”
“青宁,我的确一开始不想告诉你这件事,你幼时敏感多疑,内向固执,不愿轻易接受别人的好意,如今好不容易不像以前那样,我不想你因为这件事多想,但现在已经证明我的担忧是对的。”
吴远南见她眼也不眨的看着自己,叹了口气,“是,我的确是因为我妈妈的事资助了你,我承认这一点。”
“还有件事你不知道,那年陈叔去你家谈赔偿事宜的时候,其实我也在,只是我没进你们家,但我曾远远的看见过你。”
他还记得那年顾青宁的样子,“你从小就长得好看,可那时候就像是没魂的洋娃娃。
我从寺庙出来,第一个就想到了你,我想,也不知道那个小丫头现在过得怎么样。
我找了陈叔去查你的情况,才知道你过得一点都不好,之后就有了后来的事。”
他一方面怀着赎罪的心情,一方面却莫名对那时候看见的顾青宁记忆深刻。
他知道,这种事发生在谁身上都是难以接受的。
“你可以难受,甚至可以对我发脾气,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我没办法改变。”
他扶住了她的后颈,一脸认真,“但是你不要自我厌弃,更不要想和我分开,这些我不接受。”
“我没想和你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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