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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您要找什么人,姓甚名谁,是男是女,什么年纪,公子只要您说,我们即便是翻遍全城也会将他找到。”
姓甚名谁。
好一个姓甚名谁!
唐舟垂着眸,突然发了声笑,笑声尽是自嘲。
“怪我。”
他步子软软的往前迈,随时都会倒下一般,笑声落下时,眼睛也发了红,“怪我…怪我……”
他不断重复这两个字,声声带着悔恨。
那个婶婶那般欺负铃兰,他早就应该去问来名字的,他应该要把欺负她的人记住,日后好为她出气。
可他为什么没有问,是还不够在乎对不对?
所以,她才会走的。
如果他真的对她足够好了,她又怎么会抛下他。
是他不好。
全是他不好!
这都是他不细心不够关心的报应,导致现在想找个人却连个线索也没有。
无名无姓,不知道长什么样子,高矮胖瘦统统都不知,只有一个他自己能听得出来的声音,这要怎么找,这会恐怕就已经藏起来了,又或是偷偷从什么密道出了城。
方才人群骚乱时,地上被丢了好多东西。
唐舟看不见也什么都不在乎,好好一个清醒的人却宛如走出了一股醉态,一步实,一步虚,月白的衣摆被风吹得翩翩翻飞,发丝如尘被吹到面前挡住眼睛,一步走,一步笑,笑得无声,如眼角的泪,滴滴坠落无人听见。
“公子!”
身后紧紧跟着的侍卫倏地一惊,因为唐舟被脚下的粗木棍绊倒,看着就要栽下去。
其实他能站稳,却任由着下坠重力往下倒。
所幸侍卫扶的快,急急搀住他的胳膊却又发现他的身子越来越重,直直双膝跪了下去,侍卫吓得脸发白跟着一起跪下。
旋即。
“噗”
的一声,一大口血从唐舟的口中吐了出来。
“公子!”
见他吐血,侍卫都有些手足无措。
而唐舟喘着气用手背擦过嘴角,擦去仍在滴落的血却在唇边留下一撇鲜红,眼皮亦似无力支撑随着长睫毛一起虚弱的扑闪,闪出的两滴泪砸在地面,碎入尘土,亦如他一般,仿佛就像颗残败破损的琉璃,好像马上就要碎了。
“公子,我马上带你去医馆。”
侍卫合力将他搀扶起来,他却用尽力气将他们甩开。
“出城…我要出城。”
他话音轻轻的。
“公子……”
“我……要出城,回村里。”
之前要见余山和村长,就是要让他们带他回村里去,包括那夜他趁着余山熟睡时溜出门并不是要走,而只是想去村口。
他被放在哪里,就要去哪里等着。
不然,他的铃兰回来找他的时候,找不到怎么办?
“公子,城门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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