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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没有别的吩咐的话,我先行告退了。”
蓝波说完屈身行礼,便退出了房间。
“一平吗?原来他已经成长到可以交女朋友的年纪了。”
看着蓝波离去的背影,彭格列心里一阵烦杂。
虽然在心里还觉得他永远是那个毛手毛脚的小笨蛋,但身高已经和自己不相上下了,也长出了一副英俊的面孔,无论是礼仪还是社交辞令,都已经像个优秀的大人了。
很失落啊……
“十代目,你那张脸太明显了。”
一旁的狱寺几乎要看不下去了。
“什么?”
“一脸寂寞的表情啊。”
寂寞吗?是啊,那个小小的蓝波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粘着自己了呢。
不再嚎啕大哭着着扑进我的怀里,用乱蓬蓬的头发和小小的额头摩擦我的胸口,把鼻涕眼泪擦在我的衣服上;不再撒娇着讨要糖果,为了一颗葡萄味糖球抱着我的腿怎么也甩不掉;不再调皮地恶作剧,从爆炸头里掏出乱七八糟的武器嚷嚷着要打败里包恩。
最重要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只称我为彭格列,而不再叫我蠢纲了呢……
蓝波在我不知道的时间理,悄悄地长大了,然后离我越来越远了啊……
其实彭格列的众守护者均有自己的私宅,除了蓝波。
从搬到西西里岛的那天起,蓝波就一直住在总部,他的房间在彭格列十代目卧室的正下方,面对着海湾,秀美风光一览无遗。
此刻,彭格列正躺在蓝波的卧室里,没有开灯,只是静静地躺着。
蓝波的单人床垫得很厚,被子也极蓬松,整个人几乎是陷进绵软的床里,枕席间满是甜香味。
彭格列并不是第一次躺在蓝波的床上,在蓝波出任务或者外宿时,他常常这样溜进自家雷守的寝室,这样静静地瘫倒在柔软的床铺上。
他总是长时间凝视着天花板——穿过那层隔板,就是自己的房间。
于是便会幻想:蓝波是如此地贴近他,他的体温甚至能穿透冰冷的混凝土,直达心窝。
那热度真实无比,如同5岁时的幼儿,总是蜷缩在自己的怀里,那么弱小,那么柔软。
如果蓝波不会长大该有多好,他就只能呆在我的身边,让我保护他,让我看着他,只属于我一个人……
夜里的海风很大,呼呼地灌进来,窗帘随着每一次风起鼓成一个巨大的白色幽灵,月光从窗帘起伏摆动的缝隙倾泻进来,明晃晃地照在墙上的挂钟上。
秒针的每一次移动都带了轻微的咔咔声,一下一下,刺激着他的神经。
凌晨1点,蓝波还没有回来。
和青梅竹马的一平呆在一起一定很快乐吧,不然不会彻夜不归。
这么说起来,一平也已经出落成标志的美人了。
对从小就形影不离的那两个孩子来说,在一起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吧。
蓝波会用他修长的手指抚摸一平的脸颊吗?
会捧起她的脸像对待珍宝一样亲吻她吗?
这样想着,总觉得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握住自己的心脏,缓缓用力,却又不将它捏碎,持久地疼痛着。
彭格列转了转身,把脸埋进枕头里,淡淡的奶香味涌进他的鼻腔,蓝波的气息贴得这么近,可是主人却不在这里。
耳边是时强时弱的风声,墙上的时钟依然咔咔地响,彭格列迷迷糊糊地想起好些年前的一些往事。
还住在日本的时候,家里的院子里种着一颗杏树,那是四海漂泊的父亲带回来的小树苗栽种而成的。
当时家光对还很小的泽田说:杏是原产中国苦寒之地的果树,花很美,果实可以吃,果仁还能入药。
年仅4岁的泽田对这种解说词一般的描述无法产生兴趣,他怯生生地看着久未露面的父亲兴致勃勃地把那棵看似普通的小树苗种在后院里。
最后家光又对他说:“儿子,杏的果实吃起来有初恋的味道,等这颗杏树第一次结果的时候,请喜欢的女孩子一起来品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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