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一天下来,全身腰酸背痛的,尤其是我的颈椎,疼的厉害。
头也发烫,像是发烧了。
刘春杨洗完澡出来,我有气无力地跟他说,“你妈打电话给我妈了,还好我妈给圆过去了。
但我妈很生气,因为她也被蒙在鼓里。”
“这事就先这样吧。
你怎么看着像生病了?你快拿个温度计量量。”
刘春杨给我拿了个额温枪量了一下,果真三十九度了。
又给我测了个新冠的抗原,完了,我二阳了。
刘春杨说你赶快去躺着吧,给单位请个假,明天别去上班了。
我也就乖乖地给张朝阳请了个假,躺床上休息去了。
我这阳了倒没什么,但是我还有一大堆工作没完成,我正在投递的学习强国的稿件也不知道会不会让我修改,补充材料。
我躺在床上不停地抱怨,“生病在家了真是什么都不方便。”
刘春杨戴了口罩站在门口安慰道,“你也别想这么多了,好好养病才是真的。
需要什么都跟我说。
一日三餐我都给你准备好。”
说实话,我还挺不好意思的,需要刘春杨这么照顾我,而且说不好还会传染他。
但就我目前这个境况,我也实在没有去处。
我叹了一口气,“谢谢你啦。”
这还是我嘴上第一次服软。
刘春杨像是很高兴,“那有什么,人都有生病的时候,你想吃什么就尽管跟我说。”
我想了想说,“你妈还在宾馆呢,那她怎么办?”
刘春杨摇了摇头,“那有什么,我就跟她说你阳了,她也就回去了呗。
而且她本来就是过来看我们一趟的,既然我们没问题,她也能放心地回去了。”
我觉得刘春杨说的挺在理,也就安心地养病了。
刘春杨隔一两个小时就来给我倒个水,量个体温。
我一觉睡到了大清早,虽然生病,但是好歹能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了。
刘春杨早早地出去上班了,早饭放在微波炉里,我热了一下就拿出来吃了。
我正悠闲地吃着早餐,电话响了,一看是李雷。
我都生病了,还给我打电话让我当牛做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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