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凌乱了。
碰了两次钉子,我主动在屋子里溜达着开始找起活干。
我发现窗台上那盆君子兰好像好久没有浇水了,叶子也蔫了,于是就在阳台上接了点水给它浇上;我又看到衣架上的衣服不太整齐,于是随手整理了一下;还有电视机上好像也有点灰尘,需要拿掸子掸一下。
我蹑手蹑脚地打扫着卫生,一回头,发现刘春杨在厨房门口盯着我。
我尴尬地朝他嘿嘿地笑了下。
刘春杨抿着嘴,无奈地摇了摇头,对我摆摆手,“你爱干就干吧。”
然后继续进厨房摘菜去了。
然后我就在家里东摸摸,西蹭蹭,忙到了吃晚饭。
仔细一看,也没多大成效。
帮忙准备好饭菜和碗筷,我跟刘春杨终于坐定,开始吃晚饭。
没吃了几口,刘春杨就问我,“你今天怪怪的,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托我?”
唉,没想到我在他心目中就是这样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人。
白瞎了我的好心。
我也懒得理他,呵呵地傻笑就蒙混过去了。
我夹了一个青菜吃,故作好奇地问他,“七夕快到了,你有没有约什么人吶?这么好的手艺,给我吃真是浪费了。”
刘春杨没绷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觉得我还能约谁呢?”
我叹了口气,“那实在不行只能约我咯。”
刘春杨恢复了正经,“跟你说个正事。”
“什么事?”
我好奇道。
“最近我有公休假用不掉,打算请一段时间假,去成都玩一趟。
你要一起去吗?”
“成都?”
我重复着。
“是赵雷唱的那座城市吗?”
“对啊。”
刘春杨点头道,“可以去体验一下慢生活,也可以去逛一下小酒吧。”
“慢生活我是不感兴趣,小酒吧倒是想去看看。”
“那可以啊,我攻略都已经做好了,但时候你跟我一起去就行。”
我睁大眼睛狐疑地盯着刘春杨。
离婚前出去玩,攻略全都是我做的,累的个半死还吃力不讨好。
现在他一手包办,还这么积极?
我问道,“那酒店、机票、各类支出怎么算?”
刘春杨仍然很豪爽,“酒店、机票全都我来,你要是想出也可以。”
想到自己身上的现金流,我连忙摇了摇头。
刘春杨接着说,“成都还能吃火锅啊,你不是最喜欢吃火锅了嘛?”
这些条件对我来说确实十分诱人,不立马点头都对不起刘春杨的诚意。
但我还是故作矜持,十分周全地答道,“我要看看能不能请到假。”
刘春杨说,“那当然,假期也可以凑你,你最近清闲了,应该能请到的。”
我继续跟刘春杨贫嘴,“刘主任这么大方,是最近发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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