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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说好，不用你的钱，我自己买。”
柳梦涵道。
她的积蓄，买一套还是足够的。
二人走了进去：“店长，我们来看婚纱。”
还是那个胖店长，他一脸难堪，搓着手：“叶少，柳小姐……那个，实在对不住……这批货，被人包了……”
“包了？”
柳梦涵讶异，“那你让我们过来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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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长赶紧道歉：“实在对不住，本来就是给你们留的；可是今天早上，有人非要买……他们还拿出了，九州铜牌令……”
“可这是我们先定好的，”
柳梦涵争辩道，“就算大家都有铜牌令，也分先来后到吧！”
“是要分先来后到——你们是先预定，而我们可是先出钱买的！”
两个女人，朝这边走来。
身后还跟着一个男的，穿了一件，黄色菲拉格慕风衣。
柳梦涵立刻认出了那两个女的。
“红衣服那个，叫钱虹，钱万山的妹妹；黑色那个，叫宋艳艳，钱万山的表姐。”
钱虹以前是“猛牛集团”
钱城分店的总经理。
宋艳艳本来是东省医药代表。
因为钱万山得罪了柳家，俩人母亲都失业了。
“表姐！
就是他！”
钱虹满眼通红，“她把我哥……”
钱虹都没法形容，钱万山的惨状。
直到现在，钱万山还在医院里——躺着，不是，趴着……
“我们不是来打架的，”
柳梦涵道，“婚纱你们随便挑，给我留一套就好了。”
“不好意思，”
宋艳艳掏出一枝女式香烟，点上，喷了口烟圈，“一套也不会给你。”
“为什么？”
柳梦涵生气了，“你们要婚纱干什么？你们又不结婚。”
“我要结婚！”
二女身后，那个刚才一直没说话的男子，站了出来，“这里婚纱，都是我的，你们，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