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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咬着嘴唇俯视自己的样子简直太性感了,安息耳朵冒烟。
然后他的手碰到一个半硬的灼热物,鬼使神差地主动伸手握住了那个大家伙。
“知道怎么做吗?”
废土问。
安息点了点头,犹豫片刻,又老实地摇了摇头。
废土也隔着内裤摸上他——刚摸了两下,安息很快就勃起了,废土把他阴茎摆顺,叫前端支出来露在裤腰上,评价道:“真有精神。”
“我教你。”
他说:“这样揉这里,往下撸,露出龟头,用手心包着画圈。”
安息爽得腿蜷着,但又闭不起来只能夹住废土的腰,好像在求欢似的。
他小声呻吟起来,双手握着废土的阴茎一动不动,似乎那是欲海浪潮里唯一稳固的东西。
玩了他一会儿,安息喘息越来越快,废土停了手,把他从高潮边缘拉了回来。
安息吭吭唧唧地不满着,又小声说了句什么,废土没听清,他只得更大声地再说一遍:“我可以看……看看吗?”
诱人的小家伙,手里捏着自己的阴茎,还小心翼翼地问能不能看看。
废土举起双手,做出“请便”
的姿势。
安息急促地喘息着,磕磕绊绊地解开废土的裤带,拽着两边往下拉,一根笔直硬挺的肉棒弹了出来,头部亮晶晶地指着他。
安息手指挨了挨圆头的顶端,牵起一丝粘液,感叹道:“好,好硬。”
“你不但可以看看,还可以舔一舔。”
废土诱哄道。
可安息表情像是完全着了魔——他撑起身子,眼睛直勾勾地,废土见状向前跪了跪,把阴茎凑到他嘴边,张牙舞爪的性器和少年的清纯的面孔形成淫糜的对比。
安息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顿了顿,又舔了一下。
废土感到巨大的不满,捏住他的脸颊叫他张大嘴巴:“含着,含深点。”
安息嗯嗯呜呜地被操了一会儿嘴巴,口水流得到处都是,废土还是嫌他含得不够深,退出来之后在他胸口蹭了蹭,又低头亲了亲他的嘴巴以示安抚。
两人的阴茎被挤在一起,蹭在彼此的腹部,安息情动不已,抱着他的肩膀,挺着腰无意识地扭动着。
“安息,”
废土忽然叫他的名字,他声音低沉又性感,在安息耳边响起:“我想操你。”
安息发出小动物一般的呜咽,阴茎头部又冒出了一些前列腺液。
废土把这当做首肯,拉过他双腿夹在自己腰上,说:“夹紧了。”
说罢他拖着安息的屁股将他从地上一把抱起,安息惊叫了一声,随即发现废土打开门走了出去,吓得浑身发抖不敢吭声。
虽然知道走廊上应该没人,可安息还是臊得胸口都红了一片。
废土走回到尽头的医药站,把安息放在桌子上,自己挺着阴茎回身在药架上翻找,他拿着一个外伤用的按摩油走回来,单手推开瓶盖咬掉封膜,走回到桌边抱着安息的腿朝自己拉过来。
他将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把药油一股脑地推了进去。
安息不舒服地来回扭,桌子发出吱呀的响动,废土拍了拍他屁股:“别动。”
然后他又将一些药油淋在自己通红的性器上,握着根部用性器拍打安息的鼠蹊布,他的囊袋,他的穴口——好几次阴茎的头部都把穴口顶开了一点,然后又滑开了。
少年黏腻的叫春声勾人心魄——他被玩得神志不清,废土手指陷入他大腿肉里,一寸一寸地缓缓埋入了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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