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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溪言又轻轻拍了拍宁苑的头,拿起剑,踏进马车,一掀帘子,俊美的睡颜袭来,齐燕青睡觉的时候嘴会轻轻抿着,眉头也是轻轻皱着的,眼下的痣长的不偏不倚,刚好点在卧蚕中间,平添一份美感。
她抿抿嘴,拿了大氅替他披上,再抬眼,刚好撞上他如深潭的眸子,齐燕青声音有些哑,“姑娘,还挺贴心。”
闻溪言挠挠脸,又扣扣手,有些尴尬。
齐燕青轻笑两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没说什么就别过眼去。
一路无言,齐燕青支着胳膊想事情,闻溪言也不是会主动找话题的人,车内点了香薰,清香传过来,激起一阵阵困意,闻溪言打了个哈欠,准备眯一会儿。
半梦半醒间,她感觉到那件大氅又回到了自己身上,她漏出一丝浅笑,深深睡去。
再次醒来已是下午,齐燕青又掏出白花花的银子递给车夫,他捏捏又瘪下来荷包,又叹了口气,声音委屈,“姑娘……咱真的穷了。”
闻溪言揉揉眼睛,唔了一声,接过话头,“还好,许师兄给了些,应当顾得上吃住。”
他眨巴着眼问她:“许师兄?”
“是啊,算是星河门的医者,医术好着呢。”
齐燕青敛了眸子,心脏紧了一下,又转移了话题,“那极好哇,咱们先去客栈罢,在那上边睡了一天,腰都快断了。”
闻溪言又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摇摇晃晃地跟着他走,迷迷糊糊躺到床上,又睡着了。
齐燕青倒是难以入眠,他辗转反侧,眉头紧锁。
怎么又杀出来个许师兄……
他不想让闻溪言有别人,他想一直待在她身边,像小时候那样。
缺牙齿的小鬼,闻溪言的狗皮膏药。
焦虑的心情弥漫,他开窗通风,清冷的气味混着风传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又呼出来。
他闭着眼,楼下突然爆发出一阵吵闹声,他睁开眼去看,有个小娘子在妇人身后抹泪,突然妇人大喊了一声,“徐平任!
你竟当真如此畜生不如……”
齐燕青吸吸鼻子,又把眼睛定到那个男人身上。
巧,刚到就碰上仇人了,看上去还没改邪归正。
那正好,杀他也不需要理由了。
闻溪言现下在隔壁睡着,他招呼小二拿来纸笔,将那人的特征尽数描摹出来,待到第二日,再与闻溪言细细讨论一下。
画完最后一笔,他搁下笔,翻身上床睡觉。
第二日,闻溪言下楼,又是熟悉的场景,不同的就是他的表情。
齐燕青拧着眉,见她来了,眉头又舒展开来,“闻姑娘快看,我昨日见到徐平任,这是我描摹出来的画像……”
闻溪言凑过去看,眼角一抽,“这是个人?”
画面上的东西,赤色的眼睛一高一低,墨黑色的鞋子,衣装倒是一身素白,手部则是五根纤长的墨色的直线,有些像禽类的爪子。
反正不太像人。
他目光炯炯地盯着她,“难道不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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