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从前不是言之凿凿说世子不值得你为之付出?难道当初不过是在赌我会不会真下死手,如今知道他落在邬邺凉手里非死即残,便真心疼了。”
谢徽止挑眉,抓起她空空如也的手腕,咬牙切齿,“公主心里挂念的人可真多得让人头疼,豫王、耿谦、邬邺琰,如今是不是还新加了一个周藴。”
谢徽止目光灼灼看着她,五指摸住她纤细的脖颈,眯起寒光深然的眼,厉声道:“都说多情之人最是无情,原来昭荣的无情从头至尾只对谢某一人。”
沈覃舟被他这般质问心头犹如针刺,奋力挣脱他的桎梏,拧着脖颈在他面前:“说了多少遍,对你不过逢场作戏,你怎就死咬不放。”
“因为我后悔了”
“当真了!”
谢徽止死死掐着她的手,睇着她,咬牙:“从你打定主意要替豫王谋位,你就在勾引我,你从我身上拿了多少好处,我也任你予取予求,最后觉得用不上我了,三言两语便要断了,得了便宜还卖乖,这世上怎有你这样自私的人?”
“我从未瞒过你也未强求过你,是你自己心甘情愿的不是么?”
沈覃舟不再看他,语气也都是不耐烦,“我已经有了新的生活了,你又何必固步自封,王芝湘不好吗?你既点头应了这婚事就该好好待她,否则琅琊不会坐视不理,人都要向前看,这样谁都轻松点。”
“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看我这般丑态百出。”
谢徽止被她的态度刺激,连面庞都微微扭曲狰狞,“沈覃舟,因为你我已病入膏肓,药石无医,可你却袖手旁观,甚至落井下石,世上断然不会有这样的好事,你且看着,我会牢牢抓住你跟我一起引颈受戮。”
“疯子!”
她压住心中惊惧,咬牙骂道。
谢徽止的眼神又艳又烈,偏偏语气冰冷:“想要邬邺琰活?那你就来陪我,就像当初的曲江宴,那小子近来在朝上不是得意的很,我便偏要做给他看。”
“滚。”
沈覃舟扯唇露出一个冷冰冰的微笑,禁不住的心力交瘁,“你是不是以为本宫非你不可,没了你,本宫就救不了邬邺琰了?”
她很清楚今日自己若向他低了头,来日他只会越发猖獗。
“连陛下都弃了他,殿下还想靠谁?又还能靠谁?”
谢徽止勾了勾唇角,冷笑着睨她,“驸马?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拿什么同我斗,也只有你才肯高看他。”
两人都不再轻易说话,眼神施压,凌厉又挑衅,张牙舞爪维系着各自可笑的尊严,彼此从开始就没有交心,两家利益相左,后来纠缠在一起,也是虚与委蛇,各怀鬼胎,到如今不过是种何因得何果。
又是一次不欢而散,沈覃舟孤身立在廊下看着谢徽止拂袖而去,余光扫过树下重影,长长吐尽胸中的浊气:“出来吧。”
见动静皆无,飒爽挑眉,“月色如昼,你躲得住人,却藏不住影子。”
簌簌叶响,那道靛蓝身影慢慢走了出来:“......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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