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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而卷翘的鸦睫投下浓密的影在无暇的娇靥上,冰冷的指腹轻轻滑动,那里本该有一道疤的,为了躲避盘查不知她用了何种手段如今除了干净,而他只需轻轻一捏,也许她就如同尘世间所有蜉蝣,无声无息淹没在天地之中,一了百了落个干净。
这些年他眼看着她从少女长成他的女人,再到别人的妻,最后重回自己手中。
母亲说她的心不在闻渊阁,可那又如何,总归人是逃不出的。
兴许是指腹薄茧带来轻微的痒,搅得人好梦不稳,梦中人有了察觉轻蹙眉心,眼珠在紧紧闭着的眼帘下急急滚动,挣扎着便要醒过来,谢徽止在榻边沉沉凝望着她,目光波澜不起,视榻上女子如囚笼猎物志在必得。
药效到了吗?
沈覃舟惊醒时,那人就这样大剌剌端坐在椅内,微昂头颅,半阖着眼闭目沉思。
“茯苓?符卫!”
她从榻上坐起冷汗涔涔,心悸不已的同时厉声唤人。
谢徽止藏身在忽明忽暗中,听见动静睁开眼,神情寡淡:“你总是不乖,我想无非是仗着身后仍有退路,这次我把你所有的路都截了,你是不是就能乖乖听话了。”
“你做了什么?他们人呢?”
她像只龇牙咧嘴捍卫自己领地的猫儿,不让生人靠近。
谢徽止并没有因为她的防备疏冷而发怒,反倒柔和地笑了笑:“自己去看看罢。”
沈覃舟凝眉,忽然鼻端浮出一缕浓郁腥气,顿时她仿佛被雷电击中一般,六月暑天打了寒颤,心也无限往深渊坠去,什么时候屋子里血腥味这么重了。
不对。
不对!
谢徽止,你究竟做了什么!
!
怔愣只在一刻,沈覃舟全身冰冷,两条腿在榻上蜷坐得麻木,撑起身子摇摇欲坠往外闯,她的眼眶已然泛红。
天上冷月携阴风扣动窗棂,乌鸦栖在树梢沉默,一年新蝉不知躲在何处,一声声,一声声,扣人心弦。
谢徽止沉沉盯着她的痛苦失色,心头是说不出的快意和落寞,冷眼看她只穿着一身单薄寝衣,光着两只足踉跄着推开身后紧闭的门。
月色如昼,将院子里铺天盖地的横尸照得清楚,除却风声虫鸣再无一点人气,沈覃舟呆若木鸡,瞬间脱力瘫倒在地,尸体渗出的温热鲜血不断漫延,染红她雪白的寝衣。
灼灼红色攀上眼底,旧日城墙上的烽烟与今日的惨状交迭,世界仿佛都静下来,她眨了眨干涩的眼,眸中淌出清泪,张了张口,凄厉的叫声划破长夜:“不!”
多年心血付诸东流,因为自己一个错误的决定,便葬送了这么多人的性命。
明明只要明天就能出玉门关了,明明只差一步......
沈覃舟气血翻涌,喉头一阵腥甜,哇地吐出一口腥甜。
月色映出她绝望至极的面容,从金陵到豫州那么多天,她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明明有那么多机会将自己扣下,他却偏偏耐着性子放长线,等到她离胜利只差一步,再猛然剪断,将她所有的希冀,碾成齑粉,他就是故意的,故意在她期望最顶峰时,彻底摧毁她所有的希望。
杀人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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