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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时候,他刚回到日本,在家人的安排下,穿着一身正式的和服,在一家日式味很浓的包间里,和她有了第一次的相亲。
他记得,当时,她也穿了一件暗底缀满粉色樱花的和服,头发盘起来在脑后挽了个漂亮的髻,露出优美的脖颈,他推门进去的时候,原以为自己来得已经够早,却不想,她竟然比他到的还早。
她好像有点紧张,跪坐在那里,他从侧面看去,能看到她握拳颤抖的手。
后来,他们两个人面对面地跪坐在青色的榻榻米上,一人面前一杯冒着热气的清茶。
自我介绍的时候,她的声音有点颤,结结巴巴的,低垂着头,不敢看他的样子。
其实,那一次见面,他对她并没有什么太特别的感觉,只是觉得那是个内向害羞的女孩子,模样长得很干净,清清秀秀的,笑起来的时候,两个浅浅的梨涡是她整张脸最动人的地方。
他说,初次见面,我是手塚国光的时候,他感觉到她的肩膀动了动。
然后,她终于鼓足勇气抬起头,微红着脸,看着他,很小声地说,其实,我们并不是第一次见面。
“我是你的高中同学,高中的时候,我们做过两年的同学。”
她说,那是那天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也是最长的一句句子。
闻言,他意外却没有表现在脸上,习惯性地啊了一声,没有太多表情。
她有些失望,可很快就振作起来,腼腆地笑笑,告诉他,她也是听不二他们说起时,才知道他们原来是同学,因为那时候,她来青学时间不长,而他也很快去了德国,他会不记得她,她并不奇怪。
那个时候他不知道,后来过了很久很久之后,他才明白,那时她那样说,只是不想他尴尬,或者,是不想把她自己变得太难堪。
她恋上他的时候,他没有注意过她,直到她累了、灰心了,面对他时,脸上再没有露出那两个浅浅的梨涡,他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自己是不是错过了什么不该错过的东西。
她是个体贴的女孩子,不会要求他太多,两个人交往的时候,她一直以他的喜好为优先考虑,和她在一起,他感觉不会有压力,他可以做自己的事,偶尔一些形式上的关心就可以让她笑弯了眼,不二他们说,她是他们见过最容易满足也最容易哄的女孩。
而他,或许也只适合这样的女孩。
他性格沉稳,没有太多浪漫细胞,也无法想象自己花精力去哄女孩子,所谓的喜欢、恋爱,成年后的他更不会浪费时间去考虑这些东西,现实很残忍,颜色很单调,就算爱的再深也总有面对柴米油盐酱醋茶的那天,所以,合适,才是婚姻必备的基础。
他以为,她或许也是如此,毕竟,他对她没有任何的印象,也不会自恋地以为从没有过多相处的他们会有多深的感情,什么是生活?平淡、简单,不需要太多复杂的感情牵扯。
他向她求婚,有很多因素的考量,唯一没有的,可能就是她想要的爱情。
他爱她吗?那时候,那个词对他来说,很陌生。
新婚夜,他吻她的时候,酒醉的他,脑海里一片混沌,莫名其妙地回忆起自己曾经在德国的一切,想着那个在慕尼黑的街头,告诉他喜欢他、并踮起脚尖来吻他的女孩子。
他想,他应该是动过心的,只是,当时他以为自己曾动心的那个和合适他的,却不是同一个人。
她被他吻得动情,无意识地一声国光,陌生的声音、熟悉的称呼,唤醒他回到现实。
淡淡的月光下,她的脸在他眼中终于变得清晰,并不是他记忆深处,那个在慕尼黑街头的那张脸。
她看着他,有些娇羞,鼓足勇气勾下他的脖子,俏皮地要他,不要地上。
他一头黑线,压在她身上的身体,渐渐变得僵硬。
最初的迷思过去,终于回归现实,于是,他忽然不知道该怎么继续,直到她疑惑地问他怎么了,他才僵硬地继续吻她的脖子,像完成任务那般,做完剩下的动作。
冷冷的思绪,冷冷的身体,他们的新婚夜,他们两个,都是第一次,可想而知,谁也不好过。
他不是个满分的情人,但是,他会做个好丈夫,那个夜里,他在心里向她承诺。
第二天醒来,床头的手机显示5点01分,对于新婚夫妻来说,是个很早的时间。
他以为自己醒的很早,可看着空空的半边床,他知道,她又比他抢先一步。
她是个很特别的女孩,从相识到交往,每次约会,都是她早到,无论他提前多少,她总是先他一步,他有问过她为什么,她笑,说那是她从她的好朋友那里学到的习惯。
当时,他没有问她的好朋友是谁,直到后来无意中听到她打电话时,他才知道,她说的那个人,是迹部。
他披衣而起,穿上拖鞋离开卧室,在开放式的厨房那儿,他看到了早在那里忙忙碌碌的她。
她背对着他,身上穿着围裙,银色的长发绑在脑后,来来回回,忙得像个小蜜蜂。
经过蜕变成女人的一夜,她的身体很不舒服,来回走动的时候,他看得出她的蹒跚,然而,为了配合他早起晨跑的习惯,她硬是比他还提前一个小时起床,到厨房准备热腾腾的粥,他看到她侧过头来的表情,弯弯的嘴角,浅浅的酒窝,溢满幸福和快乐,不见丝毫的不满和困倦。
他走过去,她听到了他的脚步声,笑着回过头来,讨好似地告诉他,等他跑完步,粥就能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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