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刑非也抽手,没抽得开。
许肆垂过眼,“哎什麽,擦个水而已。”
声音湿润却莫名撕裂,支离破碎的。
他还是打了嗝,打完拉开第二听,“喜欢青苹果味麽。”
想方才一样,铝听抵到她下巴,比上回还冰。
她不明白他,这人到底怎麽了,奇怪的很。
“喜欢,你喝其他的。”
她从下面很轻易就抽走,许肆只松松捏了上半部分,被抢走他也不恼,扒到床上盯着她隐隐的笑,“那你干了?”
“……”
“不是很容易?”
刑非也二话没说,一仰头咕噜咕噜几口喝完。
一来她连着跑上跑下两趟,真渴了,二来,混在水果里的酒精压根儿尝不出味,或者她本身不敏感,毕竟荔枝大的酒心巧克力能连吃一盒。
喝完她看下,十五度,“嗝。”
她想忍没忍住,“这果酒度数还挺高?”
“嗯哼。”
许肆的手颤颤巍巍伸过来,帮她勾掉脖子上的漏网之酒,她一颤,一股没来由的软意,从肚皮开始发热,一点点传遍全身,而后腿轻浑身轻,说话声颤。
像是被勾引了,灯光再暗点很容易沖动干柴烈火。
是一种生理反应,跟她有没有胡思乱想没关系。
许肆竟然一杯倒。
他从刚刚开始眼下就开始红,现在连耳根都红了,白里透红,软绵绵很好欺负的样子。
他笑了下,“怎麽我刚把你拉出来,你又自己往里跳呢。”
刑非也:“?”
她戳开一瓶红酒想找杯子醒一醒,这酒看着不便宜,对瓶吹太草包了。
但酒塞子没那麽好开,她低着头往里戳不行,往外拔也不行。
许肆望着,仿佛一切回到她刚搬进对门的那段日子。
小姑娘穿着一身破旧碎花裙,不知道经历几手连颜色都分辨不清。
爸爸妈妈拥着弟弟进门,她站在门拐就这麽低着头,就像现在这样。
傻傻的,等着他们先进去。
门“砰”
的一声关掉绝对是她没想到的,她们把她忘了。
初来乍到小姑娘急得眼泪都落下,不知所措,想敲门又不是非常敢,许肆趴在猫眼瞧得清清楚楚,她妈妈对她的态度非常不好,似乎脾气相当差,惹急了会打。
看不下去,他挪开凳子出门,帮她摁响门铃。
是季阿姨开的门,望到漂亮男孩儿嘴角的笑要扯到耳后跟,“进来坐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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