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烟捏断。
喝了半杯凉水,坐在沙发上。
客厅内只有一盏小灯开着,他铁青的面色看得并不清晰。
一只细小的飞虫飞入杯中,落在水面上。
它几乎没有挣扎,很快死亡,尸体飘飘荡荡。
父权充斥在这个家里的每一个角落。
辛建勇在这里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威。
陈敏和辛念作为客体,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服从,以及,被统治。
她们不需要有过多的知识,思想,创造力,她们的目光无需向四周看,她们只需沿着自己为她们制定好的道路走就是了。
从很多年前开始,他就坚决反对辛念继续念高中,他想要堵死她远走的每个可能,不过因为陈敏的心软才让她去了十六中。
在他的规划中,她应当早些学点儿有用的本事,然后在二十岁的时候嫁人生子。
当那天上午,辛念要去参加作文大赛开始,他就该意识到,她已经开始脱离支配,拒绝依附。
她在打破家里的平衡。
在不声不响中。
在辛建勇的观念中。
这是绝对的错误。
他需要纠错。
他拿起了木棍,站在女儿的眼前。
像一个□□者。
“你做什么去了?”
辛建勇沉声问,看着女儿的眼神中没有半点温情。
“……我在学校多留了一会儿。”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
从看到父亲拿出木棍的那一刻,她什么都体会不到,除了绝望和恐惧。
这几年,她早已经学会了忍耐,乖顺和小心翼翼,在这样的隐忍之下,父亲本来很少这样动怒。
听到她的回答,辛建勇捏紧了木棍,手腕青筋凸起,他扬起手,狠狠朝辛念的背部一打。
“啊——”
辛念闭紧双眼,痛苦的惊叫声从喉咙中发出,又被狠狠忍住。
生理性的眼泪滚出,她疼得抽搐,弯下了腰。
“我再问你一遍,你最好不要撒谎。”
辛建勇看着女儿单薄的后背,没有一丝怜惜和不忍。
他喘着粗气,决不允许自己权利坍塌的任何可能性的出现。
“我、我去同学家里吃了饭。”
……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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