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谨礼摸了摸她下面,一手的湿滑,明显因为接吻兴奋了不少。
每到发烧时,她的羞涩就完全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撅着屁股摇尾巴的小狗一样,轻轻推过去又唔唔黏过来。
在这种时候和她做,体温升高和香气的勾引会幻化成一种雾胧胧的醉感。
他在挺进的过程中像是在啜饮甘酿,而手握酒盏肯定不及把玩她身躯有意思,腻滑的手感,轻软柔顺,带着她的体温。
徐谨礼很难去形容这种感觉,尤其那天她生病,他们第一次接吻,或许就已经心怀鬼胎。
如果不喜欢,他必然是不会那么做的。
此后的疑心疑鬼都是一种试探性的态度,他在用蠢蠢欲动的占有欲去代替模糊不清的心动,营造一种只是关心而非嫉妒的错觉。
妒火……这般,狭隘的东西,如何让她知悉,他的这种狭隘。
毕竟水苓总把他想得太好,有时候这样站得太高也会使得他格外注意在女孩面前的形象问题。
她是他带大的,也是他教大的。
可以带着她认字念书,但他不能带着她接吻上床,这不对。
他不是为了做这些而把她留在身边……
但他们现在确实在这么做,徐谨礼将自己的性器插入女孩的身体,极为私密的位置,探入得不留余地。
他无可辩驳,和她做确实令人震栗,贪得无厌的索取,快感齐齐涌上,仅仅是如此单一的抽插也会迸发出这样不腻味的饱腹感。
有些道貌岸然,徐谨礼想,他的所想和所为。
他们这样做以后,即使他从前未曾用狎昵轻慢的行径对待水苓,没有对她抱有一种意味不明的欲望,他也会偶尔有一种获罪感。
那些原本令徐谨礼觉得有趣欣慰的,水苓的童年时刻,他现在都要慢慢回避,为了和耻拉开距离。
女孩长发嫚嫚,游到他手边,在徐谨礼抱起她的时候,又贴缠在他身上,比肉体厮磨还暧昧的痒。
她要用发丝在他心里勾出一个千千结,把一切痴恋都扎进去,不容分说地捆缚。
他的人和他的爱。
她都有、她都有。
生嫩的水裹着徐谨礼,水苓已经艳颓地趴着床上细喘,慵懒又餍足。
在徐谨礼操她的时候,发出阵阵唔哼,眯着眼睛感受着他的沉重地抽插,又凶又快地被侵入,身体在他怀里像一块糖那样化了,被他吻都会尝出甜。
从小腿开始到颈肩,徐谨礼留下艳红的痕和偶现的齿印像是影,那种二楼窗外树影婆娑在她身上投射下的,晃动的影,袅袅婷婷,疏疏落落,看上去在流动。
换作以往,徐谨礼是无法想象的,自己青天白日的,把时间花在这件事上。
现在他又觉得,白天也不错,至少可以将她看得清清楚楚,这种视线描摹带来的满足感和性欲累在一起,重重高,阵阵难消。
以前把她当小丫头看,只觉得她乖巧伶俐,现在怎么看怎么摄人心魂。
欲语还休,含着水雾的眼,配上丝丝紧扣的细眉,好生柔美。
水亮嫣红的唇瓣像是被芍药花瓣浸染过,他哪是吻,分明是在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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