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弟弟的出生,这家恐怕早散了。
现在虽然家没散,妈妈的绿帽子可是戴了一顶又一顶。
现在妈妈早已不再等待难得回家的爸爸,事业和孩子占了她全部精力。
“我去见那什么张秘书,可成不成我可不保证。
妈妈,进屋帮我挑衣服吧。”
跟爸爸丢下这句话,我拉着妈妈转身进了屋。
一进门,我便紧紧地抱住妈妈:“妈妈妈妈,别生气,等我工作了我们就去旅游,不带他。”
“我习惯了,他那样都二十多年了。”
妈妈挣开我的拥抱,在我床上坐下。
看着这个苍老的女人,我的心如蚂蚁噬咬一样难受,如果不是为了我,当年妈妈就可以毫无顾忌地离婚,也不用苦成这样。
“孩子,我们这是为你好啊,家里给你选的人,保险。
当年妈妈就是因为不听你外公的话,现在跟你爸爸合不来。
所以,你要信任你的家人。”
漫长的时间已经磨去了妈妈苗族女人特有的豪爽,这个唯唯诺诺的女人,每次都让我内疚得想哭。
“兰兰,你在学校没男朋友吧?”
见我低头不语,妈妈小心地问。
“怎么可能,妈妈,我怎么会不经过你同意就找男朋友呢。
我不会背叛你的,你就放心吧。”
我本来就带着罪出生,当然要尽力补偿。
妈妈不想让我自己找男朋友,那我就不找呗。
“这就对了,妈妈知道乖女儿最听妈妈话了。
当年妈妈不离婚就是知道我的女儿一定会乖乖的,现在真值得啊。”
妈妈终于眉开眼笑。
“妈妈放心,我可是跆拳道黑带,一有危险跑得最快了。”
我向来喜欢,为自己做最好的打算,给自己最好的保护。
小时侯惹了麻烦回家哭诉,总会被爸爸不分青红皂白地骂一顿再说,老妈十分之八的心思都在弟弟身上。
所以,我后来总结出一个结论,有事还是自己解决效率高。
即使到东北念了几年大学也不能改变我这种极端自私的本性。
东北的同学都很开朗,但我学不会,因为,他们有人爱,他们没有欠别人的。
“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