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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许轻回到工位,趴在桌子上睡了一会儿。
休息室的沙发不够分,有的老员工自己买了折迭椅放在工位底下,午休期间拖出来躺下就能睡。
只不过许轻考虑到她还在试用期,不好张扬,所以她困的时候只趴在桌上睡会儿。
油条是慢慢反复炸老的,她这条咸鱼也得等时间久了才能在太阳下多晒晒。
许轻中午做了个梦。
梦里的言总是个肥头大耳的中年油腻男人,还秃顶。
他听完许轻的述职报告,把她和贺雨霏骂了个狗血喷头。
“你们怎么招人的?!
这个水平是怎么进的维觉?叫她现在就收拾东西走人!”
“滚!”
画面一转,刚才的中年男人又变成了一匹狼跟在许轻后面追。
许轻一下子从梦中惊醒。
她看了眼电脑屏幕右下角的时间,揉了揉眼睛开始下午的工作。
可能是因为中午做了噩梦,许轻没休息好,下午频频对着文件打哈欠。
她来到茶水间,用自己的玻璃吸管杯接了杯咖啡喝,勉强当作楼下咖啡店同款。
许轻低头盯着杯子里的咖啡发了一会儿呆,弥散的液体让她想起来今天上午在电梯里碰见的那个人。
男人的声音很好听。
低沉而富有磁性,有点像优雅但不失厚度的大提琴独奏。
那个人捉住她手腕的瞬间,许轻扫了一眼,他的手很漂亮。
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就连凸起的指骨都透露着难以言说的性感。
男人西装袖口露出来的那截手腕,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再别的许轻也不知道了。
男人应当很高,因为许轻连他的脖子都没够着。
对比一下,许轻似乎只到男人肩膀那么高。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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