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后,杜文卿正在庭院中打拳。
如今杜文卿的胳膊已经好了许多,大夫让他练八段锦,说这对他胳膊恢复有好处,是以杜文卿天天午歇后练八段锦。
他见陆安荀回来,缓缓停下。
“周纺招了?”
陆安荀摇头。
“既是没招,你为何这副神色?”
陆安荀与他并肩而立,望着对面柿子树:“若要你猜,你会猜东京城的哪位?”
杜文卿面色不变:“你猜到了?”
“八九不离十。”
“可他为何这么做?”
“不知,总觉得这周纺身份不简单,背景也不简单。
他以一人之力搅乱抚州,着实是个本事之人。”
杜文卿笑:“再如何有本事,如今也被你捉了不是?”
“可捉个周纺算什么?难就难在东京城的那位。”
闻言,杜文卿沉默。
就在两人沉默之际,薛珹匆匆而来。
“大人,周纺招了。”
杜文卿诧异:“这么突然?”
薛珹将一封信递给陆安荀:“这是他写的,让下官交给大人。”
陆安荀接过,一目十行看完,眉头凝重。
杜文卿问:“说了什么?”
陆安荀把信递给他:“你
()也看看(),这是周纺主动交代的。
待杜文卿看完⑥()⑥[(),面色也沉重起来。
“果然被我们猜中了,居然就是二皇子。”
信中,周纺主动交代了自己是受二皇子指使。
而且,他还留有一份与二皇子牵扯的账本,还有一份来往名册。
须臾,杜文卿道:“我实在想不通......”
“你想不通二皇子为何要鼓动摩尼教造反是吗?”
陆安荀替他道。
杜文卿点头。
“其实我也难以想通。”
陆安荀道:“二皇子插手抚州的事可以理解,毕竟前抚州知府是太子的人。
抚州越乱,对他越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