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悦耳的声音透过电话清晰传到那头:“是。
你好,请问怎么称呼?”
陶白顿了一瞬,显然没想到对方的声音如此好听:“我姓陶,关于寿礼的细节方面电话里可能说不清楚,如果你有时间,我们约个时间再见面详谈。”
许斐非常欣赏对方毫不拖泥带水的行事风格,他扫了眼外面还扒着车窗的男孩儿,低声道:“陶小姐,后天你有时间吗?我只能在关丘待十天,如果可以,我想在这段时间把细节敲定。”
他这次来关丘一是因为外婆的寿礼,二是大学同学回老家结婚,他正好回国。
今早登门拜访,老人家虽然拒绝了他的请求,却一脸得意地把他徒弟的作品展示出来,暗示他若愿意,可以把自己徒弟介绍给他。
确实非常惊艳,许斐其实对这方面没有太大研究,之所以找到陈老,是老太太这辈子就喜欢他的作品,还有就是名气。
名气这个东西本就是用实力千锤百炼出来的。
国内木雕大师不少,与陈老齐名的也有两位,但他最后依旧毫不犹豫选择了陈老的徒弟。
无他,作品够惊艳,充满灵气,带给他的心灵冲击甚至比陈老那套龙凤争霸还要强烈。
见面时间约定在后天下午,陶白把对方的手机号存好,备注时随手打了个“声音好听的客户”
。
嗯……总之谁也看不见,怎么高兴怎么备注了。
她这些年唯一学会的就是一个自在。
第二天一大早陶白就起床了,她做好早餐温着,就和大黑一道去遛弯。
大院背靠大青山,清晨的空气清新得仿佛能洗涤心灵,后院有一片竹林,是很多年前老头亲手栽种的,那时候老头还有点附庸风雅,整日把君子当如竹挂在嘴边儿,还特意雕了一张木桌在竹林中喝茶,逼着陶白去学古琴弹给他听。
当然,她古琴学得十分一般,倒是二胡拉的不错。
大黑在竹林间跑来跑去,张着大嘴打哈欠。
“大黑,饿不饿?”
陶白朝它招招手,大黑连忙仰着头叫了一声。
“行,回家吃饭。”
两人溜了一圈回来,老头已经起床,正蹲在院子里刷牙,师徒俩并一条狗一起吃完早饭。
接下来一天陶白都在工作室待着。
太阳西斜,陶白才从工作室出来。
把晚饭给他做好,回屋换好衣服出来就见到老头臭着脸坐在堂屋的椅子上,见到她就吹胡子瞪眼:“这是要走了吧。”
陶白嗯了声,想说点什么,最后只说:“过两天就过来。”
“管你过不过来。”
“过来。”
老头又有点高兴了,不耐烦地挥手:“要走快点走,晚了不好打车。”
“师傅,一日三餐记得准时吃,到点我会给你打电话。”
陶白低头换鞋。
“你年纪轻轻话怎么这么多,以后看谁愿意要你。”
老头哼了声,嘴里嫌弃得要死,眼见着她真的就要走了,又不高兴了。
“不要就算了,我正好陪你们到老。”
陶白弯腰摸了摸大黑的头,“看好师傅,到点就叫,不吃饭就把他衣服咬烂。”
这话听得老头又高兴又不高兴,最后偏开头,别别扭扭地摆手:“好了好了,净瞎说话,要走赶紧走,天就要黑了。
大黑,送你姐姐去马路打车。”
……行么,上次她是大黑的妹妹,这次又成姐姐了。
失业的物业小职员天赐,偶遇神秘兮兮的老头子雇他去当一座公寓的物业经理,据说那里美女成群,待遇丰厚,干得好还能抽取福利,他乐颠颠的签了合同,可到了公寓彻底傻眼了...
癌症患者陈逍穿越了,以为活不久的他,胆色过人屡干大事,还泡了一个美女。新婚之夜,皇宫来人,未婚妻竟是逃出宫的公主看着未婚妻被带走,陈逍怒了这驸马爷,老子当定了...
曾经,你们毁了我的人生。现在,我回来了洗干净脖子,等我喂,那个谁,我不需要帮手,麻烦你离我远点儿行吗...
预收拜托啦啵唧啵唧咸鱼跟班被f4盯上后穿书林岁寒穿成男频逆袭小说里的一个戏很多的同名炮灰,成就包括不限于肆意欺辱成长期的男主跟终极反派大哥抢继承权最后两边不讨好,下场凄凉。林岁寒穿后,看着...
她乃当朝丞相嫡幼女,本该过着千金贵女的生活。但由于丞相宠妾灭妻,生母又懦弱无能,实则被府中众人欺凌,从小过着奴仆之子一般的生活。及笄之日母亲被害死,后来被继母嫁给一位痴傻官家子,成婚当日却离奇身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