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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头,你以前认识项白芷吗?”
陈波坐在床头上问道。
大头诧异道:“不认识啊,为什么这么问?”
陈波说:“我觉得你们认识,不然你为什么自认这么了解她?”
“不认识就是不认识。”
大头低着脑袋淡淡的说道:“但是这也不妨碍我评价她。”
陈波道:“那你总得有个确切的理由吧?你又不认识她,为什么会对她成见那么深?”
“我不骗你,睡吧。”
大头说。
陈波看着大头那张半死不活禁欲的脸,心里就后悔自已出来没带个电棍,不然现在非得电懵这个囟球!
算了,先去洗漱吧,也算是节省点时间。
当大头在卫生间里洗澡的时候,大头还守着门。
陈波想起来跟项白芷说过的,自已也要写一首诗的事情,面对着此时此刻此情此境,他哀怨的吐露心声:
“别了,蕾丝睡衣!
别了,刺绣内衣!
别了,激爽四合一!
草药姑娘,今夜我不关心人类,我只关心你。
德令哈,我的伤心地!”
念叨了几遍,陈波自已都觉得有点猥琐。
这不是自已应该有的水平,都怪大头!
大头在外面也嫌弃道:“别念了!
淫词黄诗!”
“闭嘴!”
陈波恼怒道:“人身自由被你给限制了,现在连精神自由也要限制?”
大头不吭声了。
陈波是身在曹营心在汉,洗完澡出来,心里盘算着等大头去洗澡的时候,自已再偷偷溜出去。
结果大头不洗澡,说自已早就已经洗过了。
陈波又想趁大头睡着了再溜走,结果大头直接把房间里的桌子搬到了门后,堵住了门。
“大头,你个囟球!”
陈波忍不住骂了起来:“你搬桌子干什么呢?”
大头说:“这样安全。”
那桌子很重,陈波自忖未必能搬得动,就算能搬得动,也能把睡着的大头给吵醒了。
“大头,你是不给我活路啊。”
陈波大叫一声,翻身骑在了大头的身上,狰狞着面孔叫道:“我告诉你,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你不让我回去,那我就只能对你嘿嘿嘿了!”
大头把眼睛一闭,淡淡的说道:“那就来吧。”
陈波一愣,心中顿时忐忑:“我……”
算了,还是下来吧。
陈波仰面躺倒,气喘吁吁,纯粹是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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