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该谢谢你才是。”
二人相视着,一时无言。
她们都清楚,虽然两人的糟心事都阴差阳错的解决了,但那最大的问题却仍然摆在面前。
这身体,究竟发生了什么?
还是月夕先开口:“言归正传,我们这身体要如何才能换回来?”
凌霄摇摇头。
“我曾寻思着是否招上了邪崇,于是一路从扬州北上,探访了些许高僧名道,终不得果。
后来细想,我听阿莺说,你那日吃了个假死的药丸,那是个什么东西。”
“不过是个叫人龟息的丹药罢了。
那是我爹爹从个西域客商手里得来的。”
“听起来甚是邪乎,莫非是那药丸的功效?你还有么?”
月夕摇摇头,道:“只此一颗。
那是个稀罕物件,可遇而不可求。
爹爹说那是保命用的。
他曾有老友用过,过了四五日平平安安活过来了,并无似我等灵魂出窍之事,我也是深思熟虑了才敢往嘴里塞。”
凌霄睥睨了一眼:“你哪是什么深思熟虑,分明是被逼上了绝路,死马当活马医,没得选。”
眼看着月夕脸色阴沉下来,凌霄赶紧换了个话头,“你瞧着,我如何才好再弄到一颗?既然你说的无害,再吞一遍试试又何妨?”
月夕白了她一眼,不与她计较,道:“却要往做西域货的商行里打探打探,扬州城里多得是,京师我却不知。
不过……那东西吃的是我,与你何干?我倒是听闻这皇宫的风水多有讲究,皇帝更是替天巡狩的天子,你那日指着他的鼻子骂,莫非惹了天怒?”
凌霄却不屑道:“我骂天子却不是第一回。
你料我为何被打发到行宫,便是因为我骂了父皇。”
月夕:“……”
二人同时沉默,一筹莫展。
只听外头传来阵阵更鼓,宫门轰然关上,落了厚重的大锁。
“如果……”
月夕顿了顿,话未能问出口。
凌霄知道她说的不过是万一换不回来怎么办,她笑道:“最好别,你大约对付不了太后和我二皇兄。”
月夕觑了她一眼,徐徐道:“太后暂且不议,至于皇上,我虽然对他并不熟悉,可我直觉他并非你想的那般,至少不如春儿嘴里说的那般难堪。
你想,我装疯卖傻一事,若无他的默许,我兴许也成不了。”
说起皇帝,凌霄陡然想起那日皇帝决绝的话语,只道月夕劝的毫无道理:“哦?如此看来,你当着公主,却比当正气堂堂主顺遂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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