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黎再次感慨,城里人真的很坏。
之后几天她没去找容凌,他也没找自己,一切好像风平浪静下来,可她心里却像是种下了一枚种子,在逐渐生根发芽,有什么正破土而出。
就算她不去想,有些东西非逼得她去想不可。
钟黎心里乱糟糟的,早上起来和同学一道去上课,回来时都是病恹恹的。
姜雪儿却忽然叫住她,指了指前面。
钟黎不解地望去,看到有个穿白衬衣的年轻男人伫立在一棵槐树下,风姿潇潇,正远远望着她微笑。
“不打扰了。”
姜雪儿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拉着另一个舍友离开了。
钟黎跟个小鹌鹑似的杵在那边,眼睁睁看着他一步步走近,心如擂鼓,像是被施了定身法。
“你怎么会来这儿啊?”
她想抓回主动权,可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格外紧张。
容凌似乎也看出了她的紧张,眼底的笑意加深。
他给了一个不好辩驳的理由,是校友基金会的成员邀请他一同颁奖。
“你也是我们学校基金会的成员吗?”
钟黎诧异道,“我以前怎么没听过?”
“以前不是,以后就是了。”
他大言不惭地说。
钟黎愣住。
没见过有人扯谎可以这么光明正大、毫无羞耻感的。
这份定力,叫人叹服。
钟黎不是什么迟钝的人,就算不是多敏锐,可他这样接二连三莫名和她的生活产生交集,只要她不傻都能看出他的意图了。
只是,对于这个人她多少还是持着敬而远之的心态。
他给人的感觉太危险了。
两人加了好友后,她经常翻他的朋友圈。
但他十天半个月也不发一条动态,让人无从揣测。
她想他应该是很忙的。
“我可以请你吃饭吗?”
寒暄了几句,他后来这样问她。
钟黎这里也有心想要刁难刁难他,于是仰起脑袋睁大眼睛,佯似不解地问他:“为什么要请我吃饭啊?”
还以为能多少扳回一局,殊不知有些人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羞耻。
他很镇定地对她笑了笑,说他不知道,心里怎么想就怎么做了,不如她来告诉他为什么。
燕国骁勇善战的端荣大公主被害身亡,重生成二十一世纪的安心竹。她八岁那年,爷爷哥哥参与一座古墓考古,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她十八岁的那年,一场意外,全家穿回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她从安心竹变成了陈国底层挣扎求生的黄叶,与同穿越的家人分散,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所有人一步步往前走。...
...
...
...
平淡种田文...
在末世拥有一辆无限能源的房车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你可以组建一只全世界最顶尖的生存团队,在保证食物充足的前提下,每天躺躺咸鱼,杀杀丧尸,有空的话就顺便拯救一下世界。这样就很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