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迎我们来做客吗?”
停了停,“这屋子连个枕头被子都没有,硬邦邦怎么睡?真是没有半点待客的道理。”
云歇推开条窗缝看外头,不冷不热地轻嗤:“胡说八道。”
胡说八道的人从屏风后绕出来,满面坦然:“管他呢,忙了一天,我只想找张床睡觉。
至于寻仇报仇什么的,不如我们等明天天亮再说?”
窗缝一线光划上云歇眉眼:“我们?”
“如你所见。”
游莲将灯笼搁去屋中的桌子上,“目前我们的的确确站在同一片屋檐下,诡异蹊跷之处太多,单枪匹马力有不逮,不如就——”
云歇没给他说下去的机会:“不需要。”
“需要的。”
被拒绝的人毫无意外之色,不败不馁,“像今晚一样,探路,问话,善后,这些琐碎又麻烦的小事,你嫌弃得不得了,却无论如何也避免不了。
既无法避免,总该有人为你鞍前马后。”
“想为我效劳的人,多的是。”
“原来是我眼拙,竟然没瞧见你身边跟着这么多能效劳的。”
说着,游莲向两旁空气作揖,“是这一位,还是这一位?藏着不露脸,是怕吓到我吗?”
场面滑稽,云歇忍耐地闭上眼,道:“他们走得慢。”
“原来是还没到。”
游莲往窗边走一步,穿过窗洞的微光织上他衣裳,“耽搁这么久,能不能办事妥帖尚且不说。
若是明天还到不了,岂不是仍要连累你操劳?”
话落,黑夜里有什么东西崩紧了,崩到亟待断裂还未断裂,便有了悬于钢丝上屏息一般的寂静。
云歇索性彻底推开窗,任外头破云而下的月光洒进。
她转身坐上摇椅,声音没什么情绪:“你觉得你很了解我?”
这张摇椅不破不旧,木漆味残余,摇起来没有吵闹的吱嘎声。
长长的尾与黑袍下摆落地,蛇一样盘在她脚边,任月光曝晒。
游莲走近摇椅旁,近到脚尖前三寸是那片黑色涟漪。
与冷漠颜色大相径庭的柔软质地,让人十分想上手摸一摸,触感是否跟看到的一样。
他别开目光,说:“不如说我在找处能遮风挡雨的庇护所。
这地方随便出现个东西就能撕了我,双拳难敌四脚,我惜命得很。”
“是他们撕了你,还是你撕了他们?”
微微一停,游莲表情空白,很快反应过来:“你看到了?”
“杀戮者死于杀戮,也算善终。”
云歇脸色平淡,“手尾处理得不干净,想看不到都难。
你既有这本事,和你口口声声说的惜命挨不上边。”
“你不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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