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春在四喜满禄幽禁将军府不久后,巧遇贾六,见他着实可怜,替他出了银子抹平了债后便收留下来。
四喜一开始也觉得贾六可怜,更何况他救了自己,自然感激,可是一想到他和三春早就有瓜葛,现在春儿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他的,瓜田李下的,总要避避嫌才好,反而迎上门来,心中不悦。
三春见四喜闷闷的不说话,知道他心里想什么,笑着说,也多亏了贾六,多方找人疏通,才打通了将军府的门路,救他的货郎把门的头目有些人有些关节不是有钱就能疏通得了的,烟袋赵带过去的樱桃本是暗号,那老头何曾有这胆子敢送这东西?还是贾六出面,连哄带吓的。
四喜原本也想,三春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妇道人家,何时长了这些能耐,原来是因为贾六在。
四喜叹了口气,明明是一家之主,却连自己都护不周全,别说上上下下这么多人,拖家带口的,还要妻子担惊受怕。
转了个身,摸上三春的肚皮,那里面必然有个已成型的孩子,突突跳动的频率与耳边三春胸口的心跳声相互呼应,若这真是自己的孩子该多好?四喜的手搭在那隆起的腹部。
“春儿,答应我,好好养大孩子,终身不再嫁。”
三春的嘴唇印在四喜额上“我说过,他管你叫爹,就当是你养的。”
四喜笑着贴上三春的肚子,你一定要好好长大才行,你是姬郸,贾六和我四喜的指望啊。
四喜那日出宫前好多要交待没交待的话,全都交待给了三春,三春有种听遗言的感觉,怕四喜真的就这么走了,把他圈拢在怀里不放。
头遍鸡叫前,四喜就醒了。
昨天三春和他窝在一起,睡得很不舒服,四喜把她往床里挪了挪,摸了摸那庞大的肚皮,嘴在三春的腮边亲了又亲,再见,今生指不定还有没有缘分。
要下床时,手上碰到一样东西,是个双头阳具,四喜轻轻的收回床头,嘴边微带酸涩心生嫌恶,四喜嫌恶的是自己。
看,他都变成了个什么人?以前在宫里常私下听人说与对食的宫人床事,人家都是外面套一个大号的,他不行,天阉,套不住,只能用后庭夹。
三春没怨过,他却一直在怨,他从没像现在这么恨过自己不能人道。
这辈子这个家恐怕是难回了,穿上衣服默默扫视了一下室内,每样东西都是从小看到大的,走到院子里那只小羊竟然还在,喂了些草,已经寅正了,再不走,恐怕真的要给家里人招惹了麻烦。
天越来越冷了,黑蒙蒙的巷口,有人挑着灯在等四喜,叹了口气,来得还真快!
车前两盏灯照得满禄的脸反而温润和蔼,满禄坐在车里冲四喜伸了手,把他拉到车内,踢踢踏踏的马蹄响在黑漆漆的甬道里,一个转弯那昏黄的光亮也消失不见了。
第62章
四喜窝在满禄怀里,两手搭上他肩膀,脸对着脸说“让我在家睡了一宿,怎样谢你好呢?”
满禄挑着嘴角笑,斜着眼睛看他,他似乎忘了自己是偷跑出来的,还是一派温情脉脉,偏着头微微浅笑,满禄单手刮刮四喜的鼻子“你说呢?”
李朱刚断气没多一会儿,满禄就得了消息,想着他是回家了,也确实是发了慈悲早上才来接。
看着四喜在身下忙活,满禄笑道“又来这套虚情假意,美人计在我这里可不好用喽。”
长长的喟叹了一口气,舒服的靠向后面,手沿着四喜后颈伸了进去。
四喜一边吞吐一边腹议“不是为了这码事儿,你能坐马车来?”
手伸到后穴扩张了一会儿,就着满禄的硬挺一点点的坐下去,没多久哼哼哈哈的轻喘让满禄也动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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