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球打到晚上十点。
秦放把身上的力气都甩出去,汗都出透了。
他很少跟别人打球能打到这么尽兴,秦放运动起来用力很猛,接他的球很费力。
一般不等秦放打痛快对方就没力气了,比如华桐每次陪他都只能陪一半。
秦放喘着粗气坐在地板上,汗从他下巴滴下来,砸在地板上。
刑炎从球网对面走过来,捡起秦放手里的球拍,和他自己那只一起装起来。
秦放看着他笑“厉害啊。”
刑炎也有点喘,他呼了口气,扔给秦放一瓶水“你也挺厉害。”
秦放喝了小半瓶水,眼睑上有一滴汗,他一抬头那滴汗从睫毛上落下来,像眼泪。
他笑了下抬手抹了,问刑炎“你冲澡么?”
刑炎说“你要冲?”
“我不冲了,没带衣服换。”
秦放朝刑炎伸手。
刑炎伸手,秦放借着他的手使力站了起来。
秦放长长地舒了口气,头都快被汗湿透了,说“我看你也没带衣服,回去冲?”
刑炎点头,说“走吧。”
两人在走回男生寝室的路上,秦放说“能陪我这么打球的人挺少的,我朋友说我打球像大牲口。”
刑炎抿了抿唇,说“还行。”
秦放问他“网球你会吗?”
“会,”
刑炎说,“下次想打球叫我就行了。”
秦放侧过头看他,刑炎还是一副帅扑克脸,没什么表情。
秦放眨了下眼,开口低声说了句“谢了啊。”
他突然来的这声谢,刑炎看了他一眼,没问为什么。
只是过了片刻后问他“心情好点了?”
……
他这短短一句让秦放动作顿了一下,他先是垂下眼,睫毛颤了两下,然后失笑着问“哪来的这么句话啊?”
刑炎淡淡开口“不是不开心才这么打球?”
秦放很久都没出声,两个人沿着小路慢慢走着,路边蛐蛐和蝉争相唱歌。
到了男生宿舍六号楼,刑炎把球拍给了秦放,秦放歪着头冲他笑了下,问“怎么看出的我不开心?福尔摩炎?”
刑炎看着他,抬起手指了下自己的眼睛。
“眼睛看出来的?”
秦放问。
刑炎说“你眼睛。”
秦放再一次垂下视线,脸上的笑还没收起。
刑炎转身离开之前跟他说“汗消了再冲冷水。
不高兴的时候可以不笑,眼睛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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