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轮到我有些茫然了。
刚才在朋友圈和微博上我发的图里确实有拍到夏岭准备的那盆脑花,但是我什么时候在社交平台上公开说过自己喜欢吃螃蟹?
更何况,我其实一直不太爱吃这种东西,一不注意就会过敏。
过敏带来的瘙痒感会让我连带着憎恨上那个无辜的可怜的螃蟹,即便有时候有些蟹黄制品闻起来味道很不错,我也常常敬而远之。
不过确实有吃了螃蟹不过敏的例外。
上一次吃螃蟹还是梁砚带着我去顶楼餐厅,他包了场,一个人戴了手套剥了螃蟹喂给我吃。
那时候我好像就没有过敏。
很奇怪的事情。
思绪不知不觉间飘远,冰凉的瓷砖拉回了我的注意力。
我盯着屏幕上那个“然然燃烧”
,心中怪异的感觉像是如影随形,但我却又说不出怪异之处。
我在对话框上输下:“我吃螃蟹过敏。”
我又打字,“是,我是不喜欢吃脑花,但我身边的人喜欢吃,有什么问题吗?”
对面打字很快:“是你的男朋友吗?”
他稍稍停顿了一下,又说道,“爱屋及乌,我明白。”
我拧着眉头看着这个人莫名其妙的发言。
这是什么恋爱脑?怎么什么都要往交往那方面上去想?纵观我和“然然燃烧”
的聊天记录,大部分都是这个人一直追问我的隐私。
再说了,夏岭是直男,如果真硬要拉来和我配对也是撞型号了吧。
简直神经病。
我“啪”
地一声把手机摔进口袋里,像是刚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拧开水龙头重新洗手。
回到席上的时候秦恪关心地看了我一眼,问我遇到什么事情了吗怎么去了这么久。
我想起那个“然然燃烧”
,心想遇到一个傻逼,但还是没说出口,只是微微笑了一下,说没事。
吃完之后秦恪去屋里说是去拿水饺了。
他来的时候专门从路上买的速冻水饺,现在打算稍微用锅稍微煎一下,然后蘸着料汁吃。
“你不会还打算用你那个白砂糖麻酱蘸着吃吧?”
夏岭大吃一惊,“哥,算我求你,你这也太黑暗了。”
“怎么可能。”
秦恪说,“我现给你们重新调汁。”
夏岭还是害怕,最后秦恪不得已用锅煮了一点。
他看上去也不常吃水饺,下进去的时候饺子破了皮,漏了的馅料浮在水面上花花绿绿的像是撒了一地的糖纸。
我忍俊不禁,拿起手机对着锅拍了张照片,发进朋友圈,配字:“三个不会煮水饺的笨蛋。”
秦恪拿起手机看到我发的朋友圈的时候,耳朵似乎微微有些红。
他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后也没说,只是抿着唇低头笑了一下。
夏岭倒是有心情和我拌两句嘴,我正打算回复他,却发现那个“然然燃烧”
又锲而不舍地发过来几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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