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算如此,尤利塞斯的苦肉计也依旧卓有成效。
因为尤利塞斯的目的已经达成了——谢利·加西亚对他産生了更多的怜悯,在许多爱情故事里,怜悯是爱情的开始,不是吗?
尤利塞斯习惯了去猜测人心,他清楚想让一个见不到几面的人以最快的速度记住他,并对他産生好感,同情就是一个再好不过的切入点。
而一个人之所以会去同情另一个人,真的完全源自于善良吗?尤利塞斯没有亲口对谢利·加西亚诉说自己悲惨的遭遇,因为那只会招人烦,尤利塞斯只是请谢利·加西亚看了一出戏,在这出戏里,谢利·加西亚能自己去看,自己去听,自己去思考,这可比尤利塞斯亲口去说的效果好了不止百倍。
上位者的傲慢有时候连自己也不曾察觉,但只要他们站在云端上,看人时,便是从上往下看的。
真要说起来,不是谢利·加西亚救了尤利塞斯,而是尤利塞斯满足了谢利·加西亚的善良。
尤利塞斯嘴角的笑越发讥讽,正当他对谢利·加西亚秉持着刻薄的偏见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再然后,紧闭的房门被人推开。
一头灿烂的金发出现在尤利塞斯眼前。
“……”
这倒是在尤利塞斯的预料之外了。
尤利塞斯的脸就像是被不轻不重打了下,可他是个厚脸皮的家伙,他一点也不会因为对谢利·加西亚的刻薄而感到愧疚,在谢利·加西亚进门的瞬间,尤利塞斯敛起了脸上的笑,他以极快的速度换了一副嘴脸。
于是以谢利·加西亚的视角来看,当他进入房间时,尤利塞斯比预计时间早醒了些。
可怜的尤利塞斯浑身上下伤痕累累,尽管医师已经为他做了处理,但那些缠上去的绷带或贴上去的纱布却衬尤利塞斯越发苍白和虚弱。
听到脚步声,尤利塞斯惊惶地擡起头,他的身体瑟缩着,仿佛一直以来所遭受的糟糕待遇已经让他形成了高度戒备周围的习惯,直到看见来人是谢利·加西亚,尤利塞斯紧绷的身体才稍稍松弛下来,不知是否出于某种最狼狈的姿态被人瞧见的尴尬心理,尤利塞斯看上去似乎不太想面对谢利·加西亚,他有些躲闪地避开了谢利·加西亚的视线,谢利·加西亚见他轻咬着唇,难堪地垂下脑袋。
“……殿下。”
出于礼仪,尤利塞斯轻唤了谢利·加西亚一声,他为无法起身向谢利·加西亚行礼而小声致歉。
谢利·加西亚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在意这些虚礼,他的目光打量着尤利塞斯,自醒来以后,尤利塞斯整个人看上去似乎越发内敛安静了,谢利·加西亚看着这样沉寂的尤利塞斯,仿佛在看一朵即将枯萎的花——外表仍旧美丽,但生命力却在逐渐流逝。
意识到这一点,谢利·加西亚心底不由得升起一抹隐忧,他斟酌着,对尤利塞斯说:“抱歉,尤利塞斯,我没想到你已经醒了。”
先是为自己的突然闯入道歉,谢利·加西亚顿了下,才说:“关于阿普顿的事……”
“涅利已经教训了他。”
涅利·欧文是阿普顿的兄长。
然而这句话说出口以后,谢利·加西亚却又意识到自己的言语是多麽苍白,尤利塞斯倒在血泊中的模样仍历历在目,可作为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阿普顿所遭受的惩罚却仅仅只是被训斥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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