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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后一句话心知肚明。
少则封疆为王,进则登基称帝。
虽然荒谬,但以皇帝如今之偏爱来看,却不无道理。
无论来日称帝为王,皆要担起天下苍生。
他自知人微言轻,难比沈越王焕,但赵令彻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令他接下这件苦差事。
面对赵令僖,他当以退为进,潜移默化之。
道观蜡烛量少,队伍所带数目亦不足以支撑长久照亮大殿,夜间便不再理账。
御医将宜巽采摘药材处理后,供赵令僖解乏之用。
张湍则与清云观道士一同前往庆愚清修洞府听琴。
此后接连几日,赵令僖总能早起,而后与张湍一同理账。
五日后将宛州五县的账目粗略合过,账目皆无短缺。
第五日傍晚,下山寻两名失踪的护卫带着两口箱子回来,箱子置于前院,向正用晚膳的赵令僖禀明结果。
两名道士皆已死亡,寻到部分尸骸,有物件可证明身份。
她喝了口鸡汤,连日来念读账册,令她喉咙稍有不适,寻常时候不愿多话,只摆了摆手让次狐去问究竟。
张湍则说:“既已收敛尸骨,不妨将几位道长请来再认一认。”
“这——”
护卫欲言又止,“恐怕难以辨认。”
她再喝口汤道:“去叫。”
护卫们得令,只得去将几名道士请来。
箱中是支离破碎的白骨,仅有几片道袍盖着。
风禾子扶着箱口,落下两行浊泪。
“公主。”
护卫斟酌之后又禀,“属下另外还发现些异状。”
她转眼看去,抬手示意他继续讲。
护卫又自怀中摸出一块麻布,双手呈上头顶道:“这是其中一位道长的指骨,属下在指骨上发现了……一些齿痕。”
“齿痕?”
她指指鸡汤,示意次狐再盛一碗,汤碗入手后方道:“被什么畜生咬过?”
护卫吞吞吐吐,咽着口水回答:“是、是人。”
她刚刚舀起一勺鸡汤,汤勺悬停,心中有疑,侧目看去:“什么?”
“是人的牙齿留下的痕迹。”
护卫再将麻布前送些许道,“这两位道长,恐怕,恐怕是被人给吃了。
所以骨架才这么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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